曲令坐在茶楼中等了许久,也没见宁萱芷出现,他开始焦急起来。心中暗想,不会这个丫头当真不来了吧!
一个黑影从曲令身边经过,他站起身丢下碎银子走出茶楼。
巷子里,黑影跪在曲令的跟前。
“公子,林家的刺客已经聚集到京城,大约有二十五人左右!属下发现其中有几人一直在尚书府外流窜,特来请您务必小心。”
“这么快!”曲令心里燃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派人盯着他们,没有我的命令不可打草惊蛇。”
回到尚书府,曲令直冲‘落月阁’,询问宁萱芷的下落,得知她在房里午睡,才放下悬着的心,刚要会自己的屋子,突然婉莲从厢房里跑了出来。“不好了,小姐不见了。”
“怎么回事?”
“我去叫小姐起来用膳,发现她的衣服丢在了床上,人没了!”
曲令冲进了厢房,半扇打开的柜门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婉莲找了一通摇摇头。“东西都在,只是之前从外面穿回来的便服没了。”
“我出去找找,等我消息。”
曲令刚从厢房里走出来,就见林馨婉带着宁恒远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她来势汹汹的样子,他阴沉下脸。
“曲护院,为何你从二小姐的房里出来?”
“小的有事找二小姐,不过她不再房里!”
“不在?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宁恒远一听怒喝起来。“你们几个是怎么看着的?怎么连个人跑了都不知道?”
“奴婢以为小姐在房里午睡,刚刚进去喊她用膳,才发现人不见了。”
林馨婉冷哼出声。“老爷,我说什么来着?这丫头自知自己理亏,动手打了人怕你降罪,所以跑了。”
曲令深深看了林馨婉一眼,他静静站在一边,没有搭话。
婉莲不服气的喊道:“大夫人,小姐不是这样的人!”
早在来‘落月阁’之前,林馨婉就找上了宁恒远,经过昨晚,宁雅娴的病情算是稳定了下来,到了早上高烧已经退的差不多,只是还昏迷不醒,不过请来的大夫看过之后,说是因为体虚才会以嗜睡,并无大碍,清醒了自然就好了。
宁恒远倒是对宁雅娴来势汹汹的病情感到十分惊讶,还出声指责林馨婉怎么不早点告诉他,这让本是心怀恨意的林馨婉吃惊不已。
到底是真不知道,还只是故作吃惊?林馨婉心中有所疑惑,于是让人去别院打探,才得知,那晚去请老爷的人是被溏心打发了回来,那些话也自然是出自她的嘴。
一气之下,林馨婉想找宁恒远理论,但见到他后,猛然改变了主意,顿时化为一个好娘亲哭诉起来,把宁雅娴说的是离死就一口气,是她在旁边照料,佛祖保佑,才保住了命,只是苦了林嬷嬷累倒在床上。
宁恒远打听了宁雅娴挨打的原由,却一问三不知,于是答应林馨婉若真的是宁萱芷无理取闹,他一定严惩,这就来了‘落月阁’,却不想还真验证了半路上林馨婉的话,这宁萱芷还真的不在院子里,难道真的是怕严惩逃走吗?
“你们几个当然是护着你们的主子了,既然不是,那么人呢?”
婉莲看向桂竹,桂竹看向曲令,这么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她们也无从辩驳。
“大人放心,我一定会把大小姐找回来。”
“哼!不用你去找,谁不知道你是二小姐身边的贴身护院,她去哪里做什么,你会不知道?老爷,只要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下,还拍不知道宁萱芷的下落?”
林馨婉盯着曲令在宁恒远身边出谋划策,压根不在意曲令的脸色有多难看。
宁萱芷的失踪必定跟林馨婉有关,她来的倒是巧合!
“大夫人,您是院子里的夫人,二小姐是大人的女儿,您说出这种含沙射影的话,未免也太不顾大人的面子与感受了!”
宁恒远挑了下眉,他掀起帘子走进厢房,在外堂坐下。“夫人,在下人面前说话注意分寸。”
“是,老爷!”
林馨婉无所谓的撇着嘴,跟着走进厢房命人准备茶水。
一只飞鸟飞过,拍打的翅膀发出噗噗声,曲令猛地窜了起来,他跳上屋顶,飞向半空,徒手抓住了飞鸟,落在了地上。
“好身手啊!”
曲令从飞鸟的腿上去下一节竹管后,放开了飞鸟。
“大人,飞鸽传书!”
宁恒远迟疑的接过竹管,他院子里哪里来的飞鸽传书?
林馨婉心头一震,她刚刚走得急并未留意头顶的飞鸟,盯着宁恒远打开竹管里的字条,她手心开始冒汗。
宁恒远此刻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将纸条团在手里丢向林馨婉。“这是给你的,夫人!”
“我的?怎么可能?爹娘刚来过书信啊!”林馨婉自言自语的捡起地上的纸团,仅仅是看了一眼,脸色煞白起来。
“夫人,读读看,上面都些了什么?”
“老爷,这里还有外人在!”
宁恒远冷哼一声,他盯着林馨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外人,你都让外人动到我宁恒远头上了,还在意外人?念!”
林馨婉咬着唇瓣,一字一句的说道:“小姐,人已经在我们手里,如何处置!”
“林馨婉,我想不到你这么狠毒,过去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对她做的那些事我都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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