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煎上呢!”
溏心冲着婉莲点点头,快步走道宁萱芷跟前。“二小姐,不好了!”
“姑娘里边坐,婉莲去做点早膳过来。”
溏心掀起帘子让宁萱芷先进去后,自己在跟着跨入厢房,不等她坐下,自己噗通一下跪坐在地上,脸色发白,双手颤抖。
“你这是怎么了?‘絮语阁’里发生了什么?”宁萱芷扶起溏心,担忧的问道:“是不是昨日爹爹住在那里,又发生了什么不测?”
“昨日老爷没来院子,是奴婢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事。”溏心捂着胸口,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一身冷汗。
“姑娘不用急,先用膳,慢慢说。”
婉莲把早膳放在桌上,有些不放心,但是被宁萱芷支会了出去。
溏心动了几筷子便吃不下去。“二小姐,我怀疑三夫人有病。”
“哦?她好端端的怎么会病了?即使有病,找大夫来看就好,为何会把你吓成这副模样。”
“二小姐可还记得,之前,老爷在‘絮语阁’晕倒的事吗?当时院子里出现红衣女。”
宁萱芷点点头,这件事还被传出过,女鬼再现的说法。
“二小姐,那不是女鬼,是三夫人!她总是半夜三更穿着红衣在院子里到处游荡,要不就是坐在铜镜前梳理长发,老爷那次就是这样被吓出病的,我昨日起夜,发现她就站在我的床前,直直的盯着我,手里拿着梳子不停的梳着头发,太可怕了。”
宁萱芷凝气眉,红衣女是聂倩,她在自己的院子里装神弄怪,想要做什么?
“我问你,爹爹在‘絮语阁’的时候,被吓晕过几回?”
“我知道的是三次,只有一次是被人发现的。”
“你先回院子里去,春兰死了,院子里现在少不得人,我会让曲令晚上留意你那里,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任何人,我问过爹爹后再说。”
“小姐,我等不了那么就,如果我再不动手,死的那人就是我!”
宁萱芷安抚着溏心,让婉莲把人送回去后,匆匆走向书院。
“爹!有时间吗?”
“有事吗?”宁恒远刚刚起身,今日不用早朝,他还是习惯性的早起,在院子里连连拳脚。
宁萱芷咬着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宁恒远多心起来。“用过早膳了吗?若是没有就陪我一起出府喝早茶。”
“孩儿用过了,不过想跟爹爹一起喝杯茶。”
两人离开尚书府,在不远处的茶楼雅室落座,点了几分可口的小点,沏上一壶香茶,顿时人也跟着振奋了不少。
“这里没有人,你这么早跑来找我,所谓何事?”
“爹,知道红衣女吗?”
宁恒远缓缓放下杯子,他神情微变。“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孩儿知道爹不止一次见过红衣女,爹难道没有怀疑?”
“怀疑女鬼?还是怀疑扮鬼之人?”
这下轮到宁萱芷吃惊不已,听宁恒远的口气分明是知道这个红衣女是谁。“爹,再过几个月,姨娘将要临盆,您就不怕这个时候闹出什么乱子吗?”
宁恒远叹了一口气。“此事,我私下问过清风道长,聂倩的心智有些问题,但不足以影响胎儿,等孩子生下来后,我自然会对她有所处断。”
“那爹可知道她现在不止是针对爹,还针对爹的另一个孩子。爹若放任她不管,任由聂倩伤害溏心的话,您能保证她剩下的会是男孩?”
“呵呵,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收买溏心的?让她当你的眼线!”
“爹,您误会了!溏心哭着求我救救她的孩子,我也知道爹和大娘不会让一个奴婢登上台面,但是爹,您想想比起一个娼妓剩下的孩子,奴婢是不是更体面些?”
“放肆,这种话,你怎么能说的出口。”
“孩儿的娘也是奴婢出身,爹难道忘了。”宁恒远冷哼一声扭过头去。“孩儿知道庶出的命运,所以无论是姨娘也好,溏心也罢,能生出宁家的子嗣,至少这样不会像孩儿那般委屈。如果聂倩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我断然不会帮助溏心,可终究不是。”
“好了,你不要在说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
“不,爹,你不明白!”
宁恒远黑着脸,他重重放下杯子。
“爹,聂倩是在入府之前有过了身孕,在那样的地方,您能确保这个孩子是宁家的吗?聂倩不过是个烟花女子,何来这么大的本事能有银子替爹爹做事,又何来本事能使朝廷官员为您说情?”
宁恒远刷的站起身,他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爹,不怕意外只怕万一,保全一个不如全包,至少溏心肚里的孩子百分百是宁家的。”
“宁萱芷,你可知道就凭刚才的话,我就可以家法处置你。”
“如果能让爹爹明白,孩儿愿意承受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