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跟大人无关,请大人放心就是了!”
听着这话,宁恒远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他总觉得今天的苏翰林很反常,他与国公大人同为兵部,但一个是带兵打仗,一个是负责后勤战略,不能说毫无关系,但也没有到互相看不顺眼的地步。
彼此客客气气的点头之交,怎么今日会如此破口大骂?宁恒远看着卫煜大步走出城门,苏翰林站在城门外似乎是有意在等他的样子,两人说了几句结伴离开。
“宁大人,你是不是得罪了国公大人,今日朝堂上,他可是处处针对你。”
“李大人!老夫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他,可能是我有的地方做得还不够吧!”
“我听说,昨日夜晚王爷把苏姑娘送回了国公府。这是吧,怎么说呢?苏将军不能对王爷发怒,所以只好迁怒与你了!”李大人呵呵笑了两声,做了个请的动作,与宁恒远离开了皇城。
卫煜背着手走在前头,苏翰林黑着脸跟在他身旁。经过茶楼时,卫煜忽然走了进去,对着苏翰林说道:“苏将军有话跟本王说?进来喝杯吧!”
苏翰林咳嗽了声,他踌躇着该如何开口的时候,卫煜先开口说道:“苏将军进入在朝堂上处处针对宁大人,此乃有些小人之举了!”
“哼!王爷心里明白,昨日深更半夜,小女哭着跑回来,您就不怕她路上遇到什么危险吗?”
“本王一直举得苏将军是个深明大义的人,想不到尽然如此不分是非!苏瑶若是肯听本王的劝说,我又何必把她送回去!她可是我未来的夫人。”
“王爷没有取消毁约的意思?”
卫煜呵呵笑起来。“苏将军,我从没有过这样的念头,我不知道您是从哪里听来的,不过本王有自己做事的原则,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宁萱芷是我请入王府的贵客,她要在我府里学习制香之术,今后入宫献予皇后和众位娘娘使用。苏将军要是无法劝服苏瑶接受这点,那么在宁萱芷留住王府的期间,就让她好好留在国公府里,学习处人待事的道理,我不希望我以后的夫人是个不明事理,斤斤计较的女人。”
苏翰林双眸一睁,他牢牢注视着卫煜的侧脸。想不到他尽然一点面子都不留,把所有的错推拒到苏瑶的身上,不仅如此,还当着他的面维护宁萱芷,看来瑶瑶说的一点都没错。
“老夫明白王爷的心意了,是小儿不懂事, 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束!”
“苏将军,能理解本王的难处,我甚是感激,等此事结束,我一定亲自登门去跟苏瑶赔罪。”
苏翰林哈哈大笑起来。“王爷此话诧异,您是王爷,我是臣,哪有王爷跟臣子赔罪的道理。”
“在女人面前,没有君臣之礼,哈哈哈!”
一场干戈在两个男人的笑声中结束。卫煜回到王府已经是快中午的时候,他见过老太君后,辗转来到书院,发现宁萱芷并不在里面,询问琴儿后,得知,她已经去了偏院,于是匆匆赶了过去。
制香对于宁萱芷来说并不难,从小就跟着娘亲调香,对于香味这东西异常的敏感。所以当制香师傅把几种香味放到她面前辨认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就直接说出了制香用的花名,获得了师傅的赞扬,这可让其他一起学习制香的女人不悦了。
宁萱芷无所谓那些投来的视线,她来这里就是学习制香的,至于别人怎么想跟她没关系。
“你就是宁家二小姐?”
宁萱芷点点头,她打量着面前的女人,三十多岁,身材微胖,身边还做着一个与她有些神似的女子,这个人应该就是棋儿说过的二姨母和她的女儿柳慧了!
“听说你从小就会制香,刚刚看你的本事,也确实不错,你是跟谁学的?”
“我娘!”
“二小姐真是惜字如金啊!”二姨母脸色微微一沉,在这里论辈分她是最大的,理应得到相应的礼遇,却没想打宁萱芷非但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还对她十分冷淡,令她在姐妹面前时十分没有面子,于是心里有了要好好教训这个没有礼数的丫头。
“萱芷并没有这样觉得,我只是回答了您的问题而已。”
“哎!你当然不会觉得,我听说你娘死了也有好些年了,放在平常人家这样就罢了!你可是尚书府的二小姐,你爹也不教你如何尊重长辈的吗?”
宁萱芷微微勾起嘴角,从棋儿那里知道在王府里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这二姨母,为人刻薄且势力,最看不得的就是那些妾氏,自己老公死了后,就带着女儿住在了王府里,每天最爱干的事就是挑下人的毛病,好以此来告诉别人她也是这里的主人似得。
“夫人不知道我是庶出吗?您指望一个卑贱的丫头能对你有多少礼数?”宁萱芷嘲讽的盯着二姨母,她欣赏着她千变万化的神情,想用身份来羞辱她?你还远远达不到林馨婉与宁雅娴的水平。
二姨母嘴角抽动了几下,她冷哼一声站起身。“我先回院子了!让我跟一个低贱的丫头坐在一起学制香,再好的香也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