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来了。”
话音一落,凤丫头可是哭泣起来。“主子,你怎么这么想不透呢?为什么要自寻短剑。”
宁恒远一听到聂倩出事立即就跟着曲令赶了过来,看到凤丫头抹着眼泪,对着床上的人喋喋不休,心里咯噔了一下。
“倩儿发什么事了,为何哭哭啼啼?”
“老爷,主子她想不开悬梁自尽,被喜儿救下,摔落在地,伤了膝盖。”
“可有找大夫?”
“已经去请了,刚刚给主子抹了药,可是不见好转,主子刚刚一直求着奴婢砍掉她双腿。”
“什么?”宁恒远一把推开凤丫头,坐在床边。“你怎么这么傻呀?”
“老爷嫌了我,我还活着做什么,不如死了一了百了,省的活着受人白眼任人欺凌。”
“胡说,让我看看!”
宁恒远掀开被子,看到膝盖上的粘液,连忙捂住鼻子。“你们给倩儿用了什么膏药?”
“老爷,就是这个断玉膏,之前柔儿姑娘用的。”
“断玉膏,不是二小姐之物吗?怎么会在这里?”
“奴婢不知了,主子搬入院子的时候,奴婢就见柔儿姑娘使用来着。”
“曲令,去请二小姐。”
聂倩上吊自杀的消息一窝蜂的在尚书府传开了,宁萱芷不以为只是说笑也没当一回事,直到曲令找上门才知道尸体的严重。
“二小姐,请跟我走一趟吧!”
“小姐!”
“你们都留在这里。”
宁萱芷跟着曲令走出‘落月阁’,一个在先伺候着,一个在后面跟着,宁萱芷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二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曲令一下子收住脚步,他张开右臂将宁萱芷拦下。“二小姐若是不肯听小的几句,一定会后悔。”
“我不会相信一个杀人凶手的话,不要挡着我,让开!”
“二小姐的断玉膏可还在身边?”
“你怎么知道断玉膏?”
曲令嘿嘿一笑,往花丛中走去。
宁萱芷咬了下嘴唇跟了进去。“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想要怎样?二小姐若是聪明,就应该知道我对你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那个人会来杀我?”
“想要杀你的人已经离开尚书府,她不可能再回来。”
“你是说白柔?”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二小姐你听话,聂倩用了你的断玉膏,双膝溃烂,现在老爷正在里面查处此事,你千万不要承认药膏是你给白柔的。”
“药膏是我给的,但绝对不会出现你说的状况,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你入院子的目的我很清楚,这次我不会再隐瞒,我会全部告诉我爹。”
“呵呵,二小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就是那个人?你又如何解释蒙面人的存在?”
宁萱芷被子竹反问的哑口无言。
“二小姐认识的那个子竹已经死了,我就是曲令,你无法无赖我的。”
“你,可恶!”
曲令挡开宁萱芷的手,奸笑说道:“信不信由你,我已经把院子里的事告诉你,我只是个下人,说话不管用,但我可以告诉你,男人永远逃不过女人的绕指柔,聂倩虽然被你和大夫人摆了一道,不过她不是白柔,她也不是什么善类。”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宁萱芷甩开曲令,大步走进‘絮语阁’。
“二小姐,到!”
宁萱芷加快脚步来到后院客堂上,见宁恒远坐在堂上,一双黑眸充满戾气。
“爹,您找我有事?”
“所有人听着,这里的事不准透入半点给大夫人知道。”
院子里奴婢家丁,应了声,隐退起来。
“爹,这究竟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是不能让大娘知道的?”
“你还跟我装糊涂?”宁恒远一步步走到宁萱芷跟前,他咬牙切齿的问道。
“孩儿不知道爹在说什么。”
“这个是不是你的?”
宁萱芷接过宁恒远手里的瓶子看了会说道:“这是清风道长给我调制的断玉膏,怎么会在爹爹的手里?”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把这个药膏送给你姨娘是何居心?”
“爹,孩儿没有给姨娘,只因当时白柔受重伤,孩儿深知这药膏对皮外伤十分管用,才给她使用,这难道不可以吗?”
宁恒远扬起手重重落下一巴掌。“你现在还敢顶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你大娘串通起来整治三姨娘,你们对付一个奴婢也就算了,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这般歹毒,你是不是连王爷都算计在里面了?”
“爹,你在说什么,跟王爷有何干系?”宁萱芷捂着被打的脸恨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