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熟络,现在请她们过来应该也不是难的事,妹妹要不要与她们当面对质?相信那日妹妹在客堂上的风采,她们还都记忆犹新,你可是美如尤物啊!”
宁恒远怕林馨婉真的去找人请那些夫人,那何止是丢脸,连里子都丢尽了,他立即站起身走到聂倩跟前,指着她 鼻梁问道:“大夫人说的话可句句属实,这衣裳是不是二小姐当日所穿?”
“是……”
宁恒远听到聂倩的回答后啪啪就是两巴掌。“在我面前还要说话,这衣裳折叠的皱痕还在,上面的浆水也未曾洗去,分明就是新衣。”
“妹妹,你还是说实话吧!当日在院子里见过二小姐进出的可不止有奴才,王爷、马总管,还有仵作,可都在啊,你没必要为做错事的奴才撒谎。”
聂倩捂着脸颊,眼泪夺眶而出。她默默看向白柔,见她默不作声的站在边上,细眉凝结在一起。“还不承认?”
“主子,我真的不知道,那日我看到二小姐穿的是旧衣裳。”
聂倩呵呵呵笑起来,她笑的有些张狂。“好一个卖主的奴才,凤丫头我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谁让你去偷二小姐衣裳的。”
林馨婉笑眯眯的看着面前三个女人,这狗咬狗的戏码,就是适合这种低贱身份的人。
凤丫头没有片刻的犹豫指向白柔。“是柔儿姑娘让我去偷的,我见衣服好看,烧了可惜,所以藏起来想以后出府了还能穿,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白柔,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能有什么话说?主子宁愿相信一个刚刚进院子的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再多解释也没有意义了。”白柔说的理直气壮。
“好好好!我的院子里不在需要你这样的奴婢,来人啊,拉出去打一顿驱出尚书府。”
“你要赶我出去?”
“我不需要一个对我不忠的奴婢。”聂倩转过身,冲着林馨婉说道:“姐姐,请念在白柔与我主仆一场,绕了她死罪,把她赶出府去就是了!”
林馨婉叹了口气,她开口询问宁恒远。“老爷意下如何?”
“打一顿,赶出府,让她自生自灭!”
几个家丁走上前,架起白柔就往院子外面拖去。“聂倩,你卑鄙,你出尔反尔,我不会放过你的。”
“堵了她的嘴。”
“老爷消消气,不要跟一个奴才计较,院子了少这么个不长眼的奴才对妹妹来说也是好事。”
“爹,姐姐刚刚受了伤,我们去看看她吧!”宁萱芷收到林馨婉的眼神暗示后,走上前。
“娴儿受伤了?”
“刚刚摔着手了,哎,我真当心会误了入宫的事。”
宁恒远背着双手急急走出‘絮语阁’。林馨婉冲着宁萱芷微微一笑。“累了吧,早些回去歇息。”
“谢谢娘。”
一场闹剧就这样落下了帷幕,聂倩双腿发麻的坐倒在椅子上,她挥退了所有,盯着面前的两件衣裳,忽然咯咯咯的笑起来。
“林馨婉啊林馨婉,我还愁着找不到理由除掉白柔,你倒是给我送来了机会。你以为没有白柔,我就拿你没办了,呵呵,呵呵呵!”
“主子!”
“你怎么还在这?”聂倩狰狞着一张脸,转向凤丫头。
“主子,凤丫头发誓以后全心全意效忠与主子,对您绝无二心。”
“你是白柔弄进来的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主子不是也知道这衣裳与白柔无关吗?您与白柔的话,我都听到了,所以……”
聂倩一把捏住了凤丫头的嘴,她狠虐的说道:“你什么都没有听到。”
“是,主子什么都没说。”
聂倩放开了凤丫头,她靠坐在太师椅中。“我问你,这桂竹是留还是走?”
“奴婢觉得,桂竹是二小姐的人,放在身边并不安全,今日之事,老爷对主子有了芥蒂,如果您把桂竹还回去,二小姐必定会感激您,到时候只要她在老爷面前提及,主子一定会重新获得老爷的赏识。”
“好好做事,不要想着出人头地。”
“谢主子,凤丫头一定好好打理院子,不让主子操心。”
“你下去吧!”
凤丫头应了声,走出‘絮语阁’,她绕了个圈子来到刑司房,里面传来了白柔哭天喊地的叫骂声。
推门而入,施行的家丁大喝一声,凤丫头已经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银袋子,递了上去。“几位哥哥辛苦,这点银子就请几位哥哥喝酒了。”
“凤姑娘,这可不成啊,被马总管知道,我们可就丢了差事。”
“哥哥们不说,谁会知道,老爷只说打,并没说打多少啊,这白柔现在已经没了半条命,哥哥们也给她留条活路是不?”
“得了,哥几个就卖你这人情。”
等施刑人离开后,凤丫头才走得到白柔跟前。
“你来做什么,那个贱人是让你来看我笑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