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引起王爷的注意,把自己弄得那么香,要做什么?下贱的东西,跟你娘一个德行,只会妖魅惑众,抢别人的夫君。”
宁萱芷脚步位移,再次躲开宁雅娴,她沉下脸,凝起双目射出冷冽的光芒。她什么都可以忍,但绝对不允许别人说她娘亲。
“你再说一次!”
“怎么这就不爱听了?呵呵,我偏要说!什么样的娘养什么样的儿,你娘当年就是贱着发浪勾引我爹,生出你这个贱种,如今你休想用你娘那套勾引王爷!”
啊!
忽地,宁雅娴尖叫了声整个人向后倒去,刚刚还拽着宁萱芷破口打骂的她,此刻就跟掉线的风筝一般飞出了花园,屁股落地,脑袋重重砸在了石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宁萱芷茫然的盯着自己的双手,她明明没用劲,怎么会这样?
空气中弥漫着血的味道,宁萱芷后怕的走道你宁雅娴的跟前,探了探鼻息,还有气息。
远处火光闪烁,宁萱芷急忙把宁雅娴拖进草丛中,等巡院家丁走过后,她才呼出一口气,现在如何是好?
嗤嗤!
头顶传来鸟儿啄木的声响,宁萱芷一抬头就发现在黑暗中有双闪闪发亮的眼眸,她大惊失色,真准备出手,只见黑影飞赴而下,一掌打在她的肩头,反手将她手臂扭到了背后。
“二小姐身手不错,可惜力度掌握的差了点!换作是我,刚刚那一掌顶多把大小姐推倒在地,而不是打晕。”
“秦褚!”
“多谢二小姐还记得在下。”秦褚笑嘻嘻的把宁萱芷推倒树干上,让她面对自己。
“你跟踪我?”
“二小姐,是我现在这里的,而你跟大小姐刚好走道我的树下,怎么说我跟踪你,明明是你有意要来找我,不然怎么每次你做些见不得人的事,都会被我撞上?”
“少废话,你到底想怎样?”
既然被看到了,宁萱芷也不想抵赖,反正宁雅娴醒来,她也是在劫难逃。
秦褚擒住宁萱芷的下巴,上下拨弄着。“我不想怎样?只是忽然想到二小姐好像还欠我点什么,哎,自从那一次后,我至今都,哎哎,二小姐,你说该如何是好?”
“那是你活该,想要轻薄本小姐,我没拉你去刑司房,就已经算是轻饶你了,你要真不举了,反倒是天下女子的大幸。”
秦褚瞪起双眸,他像个女人似得的捂住嘴。“哦,天哪!这是大家闺秀说的话吗?连我这皮厚肉糙的人都说不出口,二小姐尽然说的那么顺溜,太叫人吃惊了!”
“秦褚,既然你都看到了,我警告你,要么闭上你的嘴,要么就……”
“要么怎样?呵呵,二小姐自认是我的对手?还是说你有办法洗掉自己的嫌疑?”秦褚眨了眨眼眸,靠近宁萱芷。
“你要干嘛?”
“这里有根草!”秦褚比宁萱芷要高出一个头,他小心翼翼从她发丝上捏下一根枯草摊在她眼前。
“秦褚……”
“嘘!这里是大道,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你这样会把他们引来的!”秦褚说着更靠近宁萱芷,几乎是贴着她,挤在树干上。“二小姐,如果我有办法解决这件事,你该如何谢我!”
“没有!”
秦褚哦了声,他捂着胸口做出心痛的表情。“这么直接,我都无法提要求了。”
“你应该很清楚我在尚书府的地位,除了这副臭皮囊,我什么都没有,但是,我不会拿我自己做筹码,你现在就可以去告发。”
秦褚叹了口气。“认真的女人真是很无趣呐!”
砰!
趁着宁萱芷不留意,秦褚挑起石头,砸在了她的头上,顺势接住软倒下来的人儿,放在地上,大叫着起来:“抓贼啊!有贼!”
听到外面有人喊捉贼,宁恒远一下子从凳子上床上跳了起来,这王爷还在府上,若是遇到危险,他如何担当的起。
“来人,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林馨婉一边替宁恒远穿衣,一边吩咐房里的丫头去别院查探,看看王爷那边有没有事!
宁静的夜晚一下子沸腾起来,火把把整个尚书府照的通透,闻声而起的护院几乎把整个尚书府都翻了个边,也没找到什么贼人,就在大呼奇怪的时候,有人发出呼叫声。
“头领,这里有人!”
护院的头领听闻后,急急带着人赶了过去,在草丛中发现了,宁萱芷和宁雅娴。“快去禀报老爷和夫人!”
“什么?大小姐受伤了?快带我过去看看!”
林馨婉一听,差点晕倒,幸好有兰心在边上搀扶,才稳住了身形。
被抬回‘凤阳阁’的宁雅娴静静躺在床上,碧月已经打水替她梳洗过,换了干净的衣物。
大夫端坐在旁,见到林馨婉进来后,连忙站起身。
“不用起来,大夫,小女现下如何?”
“受到惊吓内息混乱,静养几天便无大碍。”
林馨婉松了口。“这伤,会不会留下疤痕?”
“这不好说,老朽尽力而为。”
“大夫,你一定要治好这伤,要是落下疤痕,雅娴这辈子就完了!”
“尽量尽量!”
“送大夫出去!”
林馨婉握起宁雅娴的手,脸色阴晴不定。“兰心,瑞王那里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