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啊?”
静寂片刻,老汉催促道:“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快走吧。”
东方溯压下心底的愤怒点头道:“多谢老人家,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您。”
老汉摇头道:“别来了,这地方就不是人呆的,我……也不过是在等死罢了。”他望着空旷荒废的田地,眼中是说不出的悲凉。
就在这个时候,好几个穿着黑色短褂的人奔了过来,看到这群人,老汉面色大变,烟杆也掉在泥地上,他顾不得捡,急切地推着东方溯,“走!快走!”
东方溯心思一转,已是猜到了那些人的来历,“他们是矿山的人?”
“对。”老汉匆忙应了一句,催促道:“快带着你的人走,别被他们盯上,快!”
在他们说话间,那群人已经奔到了近前,一半继续往前奔去,另一半停了下来,其中一个睁着一双三角眼上下打量东方溯,不怀好意地道:“哪里来的啊?”
老汉代答道:“他是过路的,这就走了。”
“老东西,我问你话了?”那人面色不善地盯着老汉,在后者惶惶低下头后,他目光一转,又落在东方溯身上,“问你话呢,哑了啊?”
“我是个绸缎商人,想去陵阳做点生意。”听到东方溯这话,那人顿时乐了,“那正好,来,跟我们走,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财源广进。”
老汉不忍东方溯陷身矿山这座泥沼,忍着心中的害怕道:“他不是咱们陵阳的人,你让他们走吧。”
那人面色一冷,转而一脚将老汉踹倒在地,作势扬皮手里的鞭子,恶声道:“老东西,再敢多嘴,我现在就抽死你!”
东方溯急忙扶起老汉,喝斥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竟敢当众伤人?”
那人哈哈大笑,看东方溯的目光像看傻瓜一样,“当众伤人,谁看到了,谁啊?”
“头儿哪有伤人,分明是这老头儿自己摔倒的。”
“就是,我们都看到了。”
跟着他一起来的人纷纷附声,当面颠倒是非黑白,嘴脸之无耻可见一斑。
东方溯贵为天子,谁见了他不是毕恭毕敬,哪里见过这样的无赖,气得要与他们理论,老汉拉住他,小声道:“别和他们争了,没用的,想办法离开吧。”
“离开?”那人耳尖听到老汉的话,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恶狠狠地道:“看来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也罢,老子就送你一程。”说着,他皮鞭用力挥下,这要是落到老汉身上,非得抽出一条血痕来不可,东方溯手疾,一把扯住皮鞭,目光冷厉地盯着他,“你想做什么?”
虽然东方溯扮成平民模样,但到底久居高位,这一冷脸,顿时有一股无形的威严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压得那人一时不敢动弹,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想到自己刚才在底下面前失了态,顿时恼羞成怒,狠狠抽回鞭子,“老子今天就要抽死他,怎么,你还想拦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