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都听不懂。”
苏星羽微微怔了怔,这孩子刚刚全神贯注的,难道在琢磨这些?他才几岁呀,还没到上学的年龄呢,这些知识对他未免太深奥,也不像是正常小孩该感兴趣的。
苏星羽试图帮他解释:“股价就是……”
话才开了个头忽然发现,哪怕在成年人的世界中人人都说炒股、炒股,可真正能解释清楚这个概念的人恐怕也没几个。起码她就说不清到底什么是股市,股价波动又是怎么回事。她不想把自己那些一知半解的知识灌输给儿子,万一造成什么不好的误导呢?
于是说:“妈妈也不太懂,等爸爸回来我们问问爸爸好不好?”
“嗯!”小晗快乐地点了点头,又有些担心地问,“妈妈,股价什么的很难吗?”
苏星羽很心虚,深深觉得自己给孩子树立了一个不好的榜样,因为她不懂那些知识所以孩子才会觉得很难的。她纠结地告诉小晗:“不难的,是妈妈不感兴趣,没学过。”
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才放过她。
苏星羽有些欣慰,又有些忧虑地看着他。
欣慰的是,这孩子小小年纪就知道上进,能对一些枯燥的知识感兴趣,忧虑的是,从这方面来看,孩子真的一点也不像她和欧阳熠,他再怎么没接触过陆时锋,甚至不知道亲生父亲的真面目,但血液里的因子是去不掉的,他就是和他的亲生父亲一样,对数字、理工、逻辑之类的东西敏感。
第二天傍晚,欧阳熠才回来。
小晗颠颠地上前迎接他,仰着小脑袋问他关于股票的问题。
“哟,我们的小少爷也开始关注新闻了?”欧阳熠一双泛水桃花眼笑成了月弯,俯身摸了摸小晗的头,三言两语给他解释清楚。
明明是挺复杂的知识,可欧阳熠说的那么深入浅出,不仅小晗,就连旁边的苏星羽也听明白了。她简直对欧阳熠有些刮目相看:“你很厉害。”
“我一直很厉害。”欧阳熠又眉眼弯弯地笑,抱起小晗就要去花园里陪他玩打仗,一遍微微侧了头对苏星羽说,“我每年做模特赚那么多钱,当然要好好打理,关于股票我懂的可多了。星羽,嫁给我,我能让你的财富增值好几倍,几十倍。”
苏星羽笑起来,日常拒绝:“不。”
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以前离开时是诈死,如今回来了,她和陆时锋的婚姻还有效吗?在法律上,她到底还算不算陆时锋的妻子?
这样一想,心里不觉就蒙上了一层阴影。
庄家的负面新闻一连闹了许多天。
一开始公众以为只是暂时的财物状况,谁料却愈演愈烈,濒临破产边缘。
整个舆论的风向都变了,猜测庄家到底是流年不利还是得罪了什么人?但有一点很肯定,业内几乎所有的专家都一致认定,庄家无力回天。
庄蘅哭肿了一双眼睛,去求陆时锋:“时锋,哪怕你就看在我给你生了小玦的份上,放庄家一马吧!二哥当年是鬼迷了心窍,可他也是为了我啊!而且苏星羽不是没事么?时锋你等小玦长大了,知道他的爸爸把舅舅的家族搞垮了,你叫他该怎么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