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真以为老娘我就这点手段了吗,真以为我们这些丞相的嫡系就这点本事了吗,你们都错了,杀招根本就沒用完……”雪樱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银牙,粉色的小舌头在嘴唇上轻轻一舔。
“大郎还不动手,还等什么呢。”伴随着她的喊声,一道身影突然从持步枪的御林军阵内冲了出來,一个标准的刺刀突击直奔龚橙的后心而去。
“完了,这尼玛是三连杀啊。”在场的人都绝望了。
我叫津岛大郎,來自琉球北方不远处的九州,就是那个号称日本最温暖的地方,列岛最南端的九州岛。
我也是拔刀队的一员,只不过我出身于沒落武士家庭,自由读过很多书也认识汉子,正因为我有文化基础,所以我不仅仅是外籍军团的一员,我还是琉球大学里的一名学生,我每月都能从乐天洋行里拿到最高等级的助学金。
丞相是我的明灯,琉球就是我的福地,在国之将破的时候,我们不出头谁出头,死亡对于日本人來说就如同归家一样简单。
金长森绝望了,林远渺绝望了,琉球重臣们绝望了,到最后连尚泰王都绝望了,这群疯狂的学生们把刺杀计划制定的如此精妙,这根本就不是他们能防备的住的。
人才啊,都是人才,如果沒有这场战争,假以时日这些优秀的年轻人注定是琉球王国兴起的希望啊,可是现在全毁了,这些应该当将军,为重臣的栋梁们却只能在这里行卑微的刺客事。
水狗疯了,龚橙也疯了,他们千算万算,少算计了这些大学生们的疯狂,说时候,当龚橙第一次听到琉球大学生这三个字之后,他的第一印象居然是帝都京师的那些大学生们。
京师太学出來的儒生,也叫大学生,但是他们除了吟诗作对、饮酒作乐之外还会干什么,杀鸡干不干。
正因为龚橙的算计中,少算了这群年轻人的反应,这才铸成了生死大错,望着那一根雪亮的刺刀,龚半伦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要死了,我的卖国之旅就这样结束了吗,报仇啊,法国人、英国人你们要给我报仇啊,老子对你们有恩,是我经手卖给你们的这一国……”
“报仇啊,给老子报仇。”龚橙大喊一声闭目等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在龚橙的心目中就好像一个世纪一样的漫长,可是预想中的剧痛沒有出现,反而从耳边响起一片惊天动地的呼喊声。
“啊……怎么会这样。”这是在场所有人集体惊呼,不然根本就沒有这么大的动静,还沒等龚橙睁开眼睛呢,突然他的后背传來一股巨大的拉力,那力量就跟拖死狗一样把他往后拽。
龚橙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碎了,蹬蹬蹬蹬的一个劲在台阶上墩,疼的他呲牙咧嘴的,可是当他睁眼定睛一看,老卖国贼嘴巴一下子就张大了。
“这是怎么回事。”原來在他的面前,最后那名叫做大郎的刺客根本就沒有杀他,而是把刺刀对向了雪樱。
“叛徒,津岛大郎你是一个叛徒……”铃木太发疯一样的向前冲去,但是一个沒留神让一群御林军给扑倒在地,死死的压在了下面。
“铃木太,你别挣扎了,看在咱俩经常一起喝酒的情分上,我不难为你,可是你也别逼我啊。”一名御林军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叛徒,叛徒,你这个混蛋是叛徒。”铃木太挣扎、哭泣、喊叫,表情狰狞的让人恐惧。
雪樱也楞住了,不过她沒有骂,只是用木刺來回招架津岛大郎的刺刀,嘴里不停的问道“为什么,大郎你为什么背叛丞相,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一个破落武士家族,能有丞相给你晋升的机会,你居然敢背叛大人,你也不想想,谁让你上了大学,谁让你入了外籍军团,你胸膛里装的是魔鬼的心吗。”
“无耻之徒,我鄙视你。”在雪樱的骂声中,津岛大郎越打越沒有底气,手中的刺刀挥舞也软弱无力了起來。
“我有苦衷,我也有苦衷,我真的有苦衷……”
“放屁,你就是个叛徒,你不配当一名武士,你连最基本的忠君之心都丢了,你只配做一名贱民和奴隶。”雪樱越骂越恨。
这句话可刺激到了津岛大郎,他赤红着眼睛大吼一声“闭嘴,老子我不叫津岛大郎,我叫岛津大郎,我的血管里流的是岛津家的纯正血脉,我是岛津家的一份子……”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