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
后来我们还去爬了玉龙雪山,云南的海拔很高,但我们勉强能适应,并没有高原反应。可是当爬到玉龙雪中中途时,我却有种喘不上气儿的感觉。
苏嵘生平时喜欢运动,状态要比我好一些,他立马拿过氧气管罩在我鼻子上。“能适应吗?不能的话我背你下去。”
我吸了好几口氧气后感觉好了一些,我抬头看着远处的山顶说:“既然来了,就肯定要爬到顶,我的人生没有放弃!”
“可是你脸色不好,我们不是非得上去不可的。”
“没事的,我能行,我的身体我了解。”
苏嵘生的脸上露出担忧:“那我背你?”
“我自己来。”
最后,苏嵘生把氧气罩绑在我脸上,吸着高浓度的氧气后,我感觉再往上爬时要好受了很多。
但玉龙雪山实在太高了,爬到中后段,我的小腿已经抖得很厉害了。但我们还是卯足了劲儿的往上爬,苏嵘生扶着我时有些心疼的说:“早知道就坐索道了,免得让你受这么多苦。”
我喘着粗气儿说:“坐索道那里有亲自爬来得有趣,既然来旅行,那什么都得亲自尝试一下的。”
苏嵘生对我比了个大拇指:“我亲爱的老婆又给我上了有意义的课。”
我们中途歇了好几次,用了好几个小时才爬到顶峰。当爬到顶时,我们顿时有一种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我们踩在脚下的感觉。
大自然总是有种能洗涤和升华我们灵魂的作用,我们看着那么多美景,都不忍心用相机去拍它。
因为任何相机,都拍不出它原本的万分之一的美丽,我们只能尽量的用眼睛去记住它们。
下山时坐的是索道缆车,因为两条腿都抖得太厉害了,已经没有走下去的力气了。
第二天,我们坐绿皮火车去了大理。
因为票难买,我们买的是硬座的票。一个车厢里有很多人,坐在我们对面的本地人,他们很热情的把他们买的本地美食分享给我们,知道我们要去大理旅游后,还给我们介绍了值得一去的景点。
我们又在大理待了三天,去了洱海,也去了一些有特色的小镇。三天的旅程结束,苏嵘生却有些恋恋不舍的说:“我原本很喜欢大都市,因为那里有无限的机会和可能,可是这几天过后,我却突然想在这里扎根了。”
我点点头:“确实挺好的,等孩子们都长大独立后,我们再来这里养老吧。”
苏嵘生笑着亲了亲我:“好的,不过等明年秋天或者春天,我们再带孩子们来一趟吧。”
回上海后,子遇和子奚因为我们单独去旅行,对我们俩都挺有情绪的。当我们拿出给他们买的民族服饰时,他们明明很喜欢,但却又傲娇的放到一旁,说不喜欢。
看着他们那故作别扭的样儿,苏嵘生便说以后再带他们去。
他们这才高兴起来,再换上衣服后,更是臭美的让我们给他们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