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坦诚,所以你以后离司机远一点,但也不要表现得太过明显。反正司机一般是不进我们家门的,我待会儿会交代保姆别让他进屋的。而你最近就在家休息,尽量减少和他的接触。”
我皱皱眉头:“我倒是没事儿,可你和子遇。子奚总是乘他的车,这很危险。”
他拍拍我的肩安慰道:“别紧张,我之所以最近还会乘他的车出行,是因为那晚在电话里听到他说10月份不打算动手,等下个月再说的话。所以最近乘他的车还是安全的,明天上班后,我会重新找个理由聘用一个新司机,把他安派到公司,去开公司货运的车。”
我不解:“直接解雇了不是更好,为什么还要把他留在公司?他现在无疑是一枚随时有可能爆炸的炸弹,就这样留在身边多危险!”
苏嵘生却坚持自己的看法:“只有把他留在可控的地方,我才能随时掌握他的动态,也能顺藤摸瓜的查到他为谁所用,及他们的目的。”
“可是……”
苏嵘生打断我:“放心吧,我有分寸。何况我现在不对外公布耳朵恢复的事,司机不知内情,会继续大意的,方便我能随时掌握司机的动态,所以我不会有危险的。”
苏嵘生打定了主意要这样说,我劝不动他,也只能依他。
可能这一晚我睡下没多久便做了噩梦,我梦见苏嵘生被司机绑走了。司机开着车一直往公路的尽头开,我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
我急得大喊大叫,一直在求司机放了苏嵘生。后来有暖暖的东西轻拍着我的脸,我一睁眼才认出是苏嵘生,而我正睡在家里的床上。
当分辨出刚才所见到的只是一场梦后,我还是紧紧的抱住了他。苏嵘生就那样仍由我抱着,过了许久后他才说:“你怎么抖得那么厉害,做噩梦了?”
我点头,含糊地嗯了一声。
他把我往前一推,和我保持了些距离:“梦到我了?”
我本想说是的,但又怕会给他带来压力,便说:“没有,我梦到我养父了,他在那边似乎也过得不好。”
他不疑有他,手掌轻柔的顺着我的长发:“看来你是想他了,等宝宝大一点,可以出门了,我就陪你回桐县看看他。”
“好。”
“那睡吧。”
他伸出胳膊抱着我,我缩成一小团的挤在他怀里,以此来寻求一种安全感。
第二天,苏嵘生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以升司机的职为由,把他调到了公司上班。而同时,他又让当年在苏氏跟着他干的老司机做他的私人司机,负责接送他和孩子们。
说实话,起初我过了一段担心受怕的日子,总怕苏嵘生会出事。但整个10月都安然无恙,算是平平安安的过去了,而我肚中的宝宝,也差不多3个月了。
11月份初,苏嵘生陪我去做了产检,医生在检查时看得比较久,苏嵘生便询问了句:“医生,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