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监事师姐了吗?”
“嗯……禀报过了。”白昙月停顿一下,马上撒谎。
她是看见笛翮出来,才偷偷溜出来的,并且一直跟着笛翮来的这里。只是没敢跟太近,更没敢露面。
一直等到确认笛翮离开,又暗中看着青阳发了半天呆,眼看着青阳就要进去了,这才如梦方醒,匆匆冲了过来。
“我知道你撒了谎。私自乱窜是犯禁的事。你还是趁监事师姐没有发现,赶快回去。这一次,我可以不惩罚你。下一次定罚不饶。”
襄垣模仿青阳摆出一张面瘫脸来。
却没能唬住白昙月。
“我知道你不会罚我的……嘿嘿嘿!”
白昙月突然凑过来,冲他近近地笑。反而吓得襄垣倒退了两步。
白昙月趁机得意地轻笑着从他身边窜过去,冲向了青阳的房间。
“大师兄!”
白昙月一把拉开青阳的房间,就往里冲。没想到一下子重重地撞到了灵力墙上,就被反弹了出去。
她平时飞扬跋扈惯了,去那里都是横冲直撞的猛汉子行为。
这一下不提防,就屁股着地重重地摔在了襄垣面前。还滑出去好远。
襄垣本来吃惊吓懵,然后气恼,现在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跟你好言相劝,还不听,吃亏了吧。”
又板了脸,“再不走,小心我真罚你面壁三天!”
白昙月只得爬起来,悻悻地往回走。一边走,一边不死心,回头看青阳的房间。
门已经又关闭上了。
青阳去了原来的住处。这里已经变成了太子的住处。
“掌门大弟子一向都是住在这里的。别人也没话说。”当时和青阳一起帮太子铺被褥的时候,襄垣如是评论。
“很重要的因素也是你就住在旁边。这段时间我心力不逮,恐怕照顾不到位,所以还需要你多多操心。”
“我都是大师兄一手带大的,你怎么带的我,我就怎么带太子。放心好了!”襄垣笑着说。
“我想想……我好像打过你啊……你会不会趁机报复太子啊?”
青阳突然一本正经地问。他的嘴角却有点上扬了。
他想起了和襄垣的往事。
当时襄垣来的时候,比现在的太子也大不了多少。整天哭哭啼啼想家想娘亲,纯粹就是一个泪水哭包。
而青阳也只是一个半大不大的小孩子。但还是担当起了大师兄如父的责任,细心地照料呵护了襄垣。
“我……我怎么会!”襄垣语塞,然后醒悟过来,大叫。
他心地很好,人也很实诚。
青阳就笑意更浓,看得襄垣再次大叫:“你又涮我!”
“不涮你难道涮太子啊。”青阳笑。
襄垣就很开心。
大师兄拿他开涮,说明跟他贴心,像小时候一样;还说明大师兄心情会得到调节,哪怕是暂时的。
“剑法,心法,灵力修为,各个方面也都不要放松。……如果我太过宠溺,你就提醒我。”青阳又淡淡了脸叮嘱。
襄垣就答应着,就知道大师兄肯定是想起了苍月,心情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