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怎样的黑心的女人,才会做出这么狠的时候,竟然还想着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来粉饰自己的邪恶。”
“冰,我那也是太爱你了,一个女人只有把一个男人看成是自己的生命,才会疯狂,才会不惜一切为了达到这个男人的目的,完全失去了自我,才会这般的不择手段。”
多么美妙的爱情宣言啊,就像是悬崖上的一朵罂粟花,本是藏着剧毒,人们却被它外表的美给迷惑了。
这一次,陆逸冰并没有被尔岚的话迷惑,因为他只是站在悬崖上的那个人,并并没有发现这朵罂粟花的美,却因为远处的一朵白莲花吸引了视线,抓取了他所有的感官,反而清醒了头脑,不再会被那罂粟花所蛊惑,再说陆逸冰本就没有把尔岚放在心里,她只不过是他生理有需求的时候,拿来发泄的一个工具。
“想知道我此刻听了你的话的感受吗?”陆逸冰阴冷的问。
尔岚止了泪,茫然地看着陆逸冰,心里却是在想,难道过去真的是自己低估了这个男人了吗?
“你说的再多,也只不过是越发地泄露了你心底里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警告你,不要让我发现了你在我的背后做了什么小动作,要是被我发现了,你、你的父母我都将不会轻易放过。”说完,直接一脚揣在了尔岚的肩膀上,在她滚动间,把自己的腿给解放了出来,头也不回地从会议室内走了出去。
哈,她的父母?她还有父母可以让他威胁吗?
她不过是一个失了双亲的独女,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为了得到这些,这其中的艰辛跟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所以她断不会让自己的这些所得就轻易地拱手让人的。
她瞪着还在微微煽动的会议室的门,双眸中破碎出某种势在必得的狠戾,对,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都要保护好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双手艰难地撑在地上,她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高高束在脑后的蓬松妩媚发丝已经凌乱,脸上已经干涸的泪迹,绷在脸上痒痒的,她抬手抹了一把脸,带来黑色混杂着淡金色,妆也花了。
看来该好好的补补妆了,这般落魄的仪容她是断不会让别人看到的。
她将会议室的门拉开了一条缝隙,见周边没有人经过,然后快速地从会议室内闪了出去,往洗手间方向大步走去。
忍着下颌处传来的剧痛,她洗了把脸。
等到她再出来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又是过去那个精明又妩媚的尔岚了。
此时手机里传来一条简讯,她拿起来一看,是颜可发过来的,
凌乔身后的那个男人是锦瑟?
这个消息就像是一个巨雷,击得她连连后退,后背直直地撞上洗手间门口的墙壁上,“为什么是他?凭什么是他?为什么老天总是要眷顾她?”
是啊,她如此努力,为什么就是得不到老天的眷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