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路了……”
阎渊顿了顿,“欢儿的亲人除了在容国,焱国的她只有一个亲人,那便是容颜。”
“如何制作解药?”容檀幽深的眸子微沉,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以人血为药,以人肉为引,便可解青花之毒。”
阎渊话音刚落,容檀已经揪过了他的衣襟,森然地警告,“你敢动容颜试试?”
“我也不想牺牲颜儿,但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欢儿和她之间只能选择一个人,若是换做你,你怎么选择?”阎渊冷哼,他以为就他伟大,容颜虽然不是他的孩子,但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就冷血无情?
“我哪个都不会选,她们一个都不能有事。”容檀从唇缝挤出冷若冰霜的字眼。
他倒是什么好处都想要,可是事实是什么,他说这话的时候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摆在眼前的事实?
不是容颜死,就是欢儿死,他以为他心里好受吗!
阎渊猛然推开了他,冷笑道,“如果你有办法让她们都活着,那你倒说说看,如果能同时救两个人,我不介意听你的!”
容檀邪冷抬眸,刚想说什么——
这时,太监突然传来了通报,“皇上,白上卿求见,说有要事想谈。”
“朕不是说过今日谁都不见!”阎渊气得俊颜都狰狞了,“让他滚!”
“可是……白上卿说他有办法救熹妃娘娘,如果皇上不见,那奴才这边下去回复。”太监战战兢兢的要退下去。
“等等!”阎渊突然喊道,惊讶地道,“你刚刚说什么,白上卿有办法救熹妃?”
听罢,太监连忙转身回头禀告,“对,白上卿说听闻到宫外皇榜的传闻,便知道熹妃中了青花之毒,他说他懂医术,能够救熹妃。”
阎渊若有所思,一个大臣怎么懂得医术,而且白陌他是看着长大的,哪来的会医术?
不过他还是宣白陌进殿。
不一会儿,白陌一身干干净净的白肃朝服,低眸云淡风轻地行礼,“参见皇上。”
“你会医术?”阎渊直言不讳地问,他眯起了眸子,想象中从没听他提及过。
“略微,并不精通。”白陌似谦虚地淡道。
“并不精通,你也敢说救熹妃?”阎渊怒道,他现在都有想赐死他的冲动。
“皇上息怒,臣是不精通医术,不过恰好知道青花的解药怎么制作。”白陌不慌不忙地轻淡道,余光瞥过了躺在床榻上的女子,眸光微深。
“那你倒是说说,解药怎么制止?”阎渊似乎迫不及待想知道怎么救欢儿,若是他真能救欢儿,且不伤害到颜儿,那真是上天派下来拯救他的。
白陌却不着急着说,而是瞥过一直眼神讳莫如深看着自己的容檀,他知道熹妃看到自己时的目光,与容檀一样,在他们眼中,他就是熹妃口中的那位故人容邪。
所以他的目光并不奇怪。
只是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他淡如冰雪地低道,“臣先替熹妃把脉,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