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下马车的,放心好了。”焱绾绾死皮赖脸地待在马车上,丝毫不挪动半步。
“你们焱国没马车吗?”恒远不悦道。
“我不喜欢坐焱国的马车,没有你们的奢华啊。”焱绾绾笑了笑,随即掀开了帘子,坐了进去。
看到容檀冷冰冰的眼神的那刹那,焱绾绾便收敛了笑意,坐到了他的身旁,“就算你把我赶下马车,我也会有一百种方法跟过来,倒不如让我安安静静留在你身边。”
见他没有说话,焱绾绾立即当他默认地笑逐颜开对着马车外的恒远道,“快点上马吧,我们离开焱国!”
她的心里其实有一丝庆幸的,皇兄和苏初欢即将过上幸福的夫妻生活,而她总有一日会感动容檀的,只要没有苏初欢在他身边。
恒远叹了口气,正想上马车——
谁知,他们的马车突然被守城护卫拦下,恒远不解而有些警惕地问,“焱国的护卫凭什么阻拦不让离开?”
莫不是想对皇上做什么不利之举?他以为现在焱国还没到能够脱离容国的地步,所以暂时不会伤害皇上,不然他们也不可能贸贸然前来。
“恒公公见谅,是皇上还有几句话要与容国皇帝说,请您稍等下。”护卫恭恭敬敬的态度,不像是打算闹翻的样子。
恒远才打算等一下,反正也不差这会儿,便对着马车内轻声询问了句,“皇上,焱国皇帝说有些话想与皇上说……”
见他默认,并且没有说立即启程,恒远便站在这等了。
而马车内的焱绾绾倒是若有所思,皇兄是巴不得容檀离开焱国的,因为他不想让苏初欢见到容檀的,可是他到底有什么事要跟容檀说?
她很了解皇兄的个性,他并不偏激,不会特意在新婚之夜后来刺激容檀,只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了,才不得不留下容檀。
这让焱绾绾有些不好的预感。
没过一会儿,焱绾绾看到了皇兄急急忙忙,脸色不佳地风尘仆仆赶过来,身上还沾着一丝血迹未换大喜之日的喜袍。
见状,焱绾绾便知道自己的预感对了。
阎渊走到马车边的时候,眼神微敛地哑声道,“朕有要事耽误容国皇帝一会儿。”
见容檀面容冷峻得没有动容,他便只能咬牙切齿地说,“是关于欢儿的。”
话音刚落,容檀才缓缓抬起猩红得疲惫的眸子,缓缓瞥过他,似乎只有她才能调动他的情绪一样。
这时焱绾绾叹了口气,只能自己先下马车,并且将恒远也拉走了,留下两人,让他们两个大男人谈正事。
两人走后,阎渊便不再支支吾吾,焦急地问,“欢儿的至亲之人现在在哪里,我必须要马上找到,在今日之内!”
听罢,容檀眸光毫无波澜,低冷道,“在容国,最快也需要两日。”
他听上去并没有跟阎渊置气,因为那是欢儿的事,可是看到阎渊,他便想起了昨夜阎渊与欢儿一夜春宵……
一想到欢儿一夜在他身下温顺地承歡,容檀胸闷得喘不过气,如鲠在喉地难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