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里,焱绾绾神色复杂地看着醉倒的容檀,其实刚刚苏初欢前脚离开回阎欢宫的那刻,他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地昏倒过去。
焱绾绾解|开了自己的披风,给他盖上,独自坐在那里再喝了一会儿,她可是从小喝到大,千杯不醉。
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缓缓扬唇,刚刚是被当成了苏初欢的替身,他才吻了她。
但刚刚那一吻,她并不是想占他便宜。
因为苏初欢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而他这么痛苦,她只是想帮他一把,若是苏初欢看到他们接吻会吃醋嫉妒,她一定会走过来。
这也是容檀唯一的机会了,可是她……没有。
焱绾绾不知道为什么,能够深切感受到他的痛苦,从刚刚那一个吻,她把玩着酒杯,“皇嫂,你真是个狠心绝情的女人。”
最终,将酒一饮而尽。
既然苏初欢已经成为皇兄的女人了,和容檀之间不可能了,那么她焱绾绾便毫无罪恶感了。
她缓缓回味着刚刚的那个吻,小脸一红,若是有一日她能够等到容檀心甘情愿吻她,那么她就是死也无憾了。
焱绾绾感觉夜里寒风更冷了,便没再亭子里再待下去,缓缓俯身扶起了醉得不省人事的容檀,离开了亭子。
……
与此同时,阎欢宫。
当阎渊的手缓缓从身上顺着她的腰身,抚向她的长腿,苏初欢震了震。
阎渊以为她有感觉了,可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身体就自然而然记起了容檀的触碰,他的气息,他的吻,他手指的抚摸,他的……进入。
苏初欢的心脏猛然一痛,她捂住了自己的心口,脸色瞬间惨白,她呼吸突然急促。
见状,阎渊顿了顿,连忙抬眸带着谷欠望的声音低哑问,“怎么了欢儿?”
此刻,她若是要他停下了,他根本做不到,她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吗?
苏初欢想克制住身体的不适,她也知道到了这一步她没有后路可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口越来越痛,她只是一个劲地摇头,一字不说。
望着她带着水雾的眸子,阎渊眼底轻微冰冷地低声道,“是不是我的碰触让你很讨厌,很反感?”
苏初欢着急了,她毫无血色的唇瓣解释道,“不是,我没有这样觉得……”
“那你为什么不肯,因为……”阎渊顿了顿,然后凑到她耳边眼神微冷地道,“还没忘了容檀对不对?”
“不是。”苏初欢摇了摇头,她隐隐觉得头发昏,连解释的力气都没了。
“不管是不是,今夜我都不可能退缩了,欢儿,我爱你,想要你。”阎渊难得逼着自己狠心一次,吻着她的耳边,“现在就要你!”
苏初欢没有半丝反抗,眼底唯一的光芒渐渐消失了。
阎渊还没有所动作时,便闻到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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