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见状,恒远和宁王都愣在了那里,虽然朝中大臣与镇北王素无来往自然不认得,他们自然认得出镇北王的妻儿。
怎么会在这里?
“放过我们,求求你们,看在孩子的份上放过我们母子——”中年女子深怕他们想杀年幼的儿子,苦苦哀求。
娑娜面不改色地冷道,“堵上她的嘴。”
“是,凌妃娘娘。”侍卫连忙堵上了中年女子的嘴,这下安静了。
恒远看了她一眼,倒是小看了她的蛇蝎心肠,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有说,仿佛在犹豫到底用不用镇北王的妻儿来威胁他,“这是镇北王的妻儿,凌妃娘娘什么时候将他们请到皇宫里了?”
这个请字用得极其讽刺。
“自然是在开战前就命人去办这件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娑娜如是道。
不得不说她确实有点小聪明,不过这点聪明从来不用在正途上,永远显得那么阴狠毒恶。
听罢,恒远瞥过镇北王的妻儿,只见他们面带惶恐,他半响才说了句,“要怪只能怪你们命不好,镇北王要谋反,为了皇上,也只能牺牲你们了。”
这话一落,便没有人再反对这提议,恒远说的话远比娑娜有信服力。
一旁的宁王心底冷哼,这凌妃如此心肠歹毒,到时候不知道会怎么对付他,他得多留一个心眼才是。
“既然各位大臣没有意见,那么便按我的方法去做。”娑娜振振有词地有条不紊,“如今已经战了四日三夜,想必士兵差不多已经精疲力尽,现在就应该将镇北王的妻儿带出去了,谅镇北王也不敢再有什么举动,不过……”
她顿了顿,“我想镇北王应当不会那么容易缴械投降,毕竟投降了,这等谋反大罪也不可能饶过镇北王一家,但是要是镇北王看着他的妻儿就这么在他面前,活生生折磨死,看看他还能不能眼睁睁看下去,我想……出不了半个时辰,他的精神便会溃不成军,缴械投降!”
听罢,恒远虽然心有不忍,但还是哑声道,“按凌妃娘娘说的去做。”
“是,恒公公。”
侍卫刚想将镇北王妻儿两人带下去,那小男孩就仿佛感知到即将发生什么,哭闹着,“放开我,我不想死,不要动我娘亲——”
见状,娑娜冷笑了一声,随即上前就给了那小男孩一巴掌,重重的巴掌声响彻整个金銮殿,看着立即护犊子的中年女子,便命人取下了她嘴里塞着的东西,睨着她,“等会酷刑伺候他们母子,让他们叫得越大声,越撕心裂肺越好,听到了吗?”
“是,凌妃娘娘。”侍卫将母子两强行带下下去。
“凌妃你不得好死,你也是有儿子的人,竟然连年幼的孩子都不放过,你如此恶毒心肠就不怕报应在你儿子身上吗?”中年女子嘶吼道,眼睛都猩红了。
娑娜听罢无动于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从来不相信什么报应,不这么做自己都活不了,还管得了别人?
她嘲讽一笑,只要镇北王死,一切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