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宫女突然来报,打断了两人的恩爱缠棉,“娘娘,镇北王已经试图攻进皇宫了!”
听罢,娑娜顿了顿,也没有出去到城门看战的兴致,她一介女流去了带兵打战她不懂,去了也白去。
不过她倒挺胸有成竹,“是吗?镇北王有没有说些什么?”
“有,回娘娘的话,镇北王在城门外大喊要皇上血债血偿,还他女儿容连翘之命!”宫女战战兢兢的道,这显然已经是打算谋权篡位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娑娜冷哼了一声,“如此大逆不道之话他也敢说出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旦他战败,告诉恒公公不必心软,定要他镇北王一家满门抄斩!”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传话。”既然自家娘娘这么从容自信,那想必这场战争镇北王谋反失败的几率较大,宫女松了口气立即退下办事。
随后,娑娜让人抱来了墨儿,抱了一会儿,深深看了他一眼,时间不等人,容国不可一日无君,如果战败镇北王后,那么刻不容缓便得让墨儿登基了。
她低下头看着无知的容墨,陪着他逗弄了一会儿,缓缓抬眸,“墨儿,你很快便要登基,成为容国最尊贵的皇帝了。”
她冷笑勾唇,不知道纳澜知道这件事,有何反应?
哦不,他一定以为她和容檀发生过关系,一次并不足以怀孕,到死都不能与儿子相认,而他儿子此刻就要成为容国最尊贵的天子,他一定想不到,这也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
镇北王与宁王再加上亲兵这一战,久久持续了四日三夜!
别说娑娜,就连宁王和恒远也没想到镇北王,竟然隐藏了如此实力,若不是以前他没有谋反的心思,他这个藩王可谓是随时可以谋权篡位。
这次容连翘的死,成了点燃镇北王多年以来怒气的导火索。
兢兢业业地为了容国守了几十年的边疆,没想到到头来,自己的最宝贝的女儿就这么被只剩一颗头颅被送来,当时只有万念俱灰,想要替女报仇,恨得深切!
持续如此之久,还不能将镇北王拿下,当然,镇北王也无法攻进来一步。
就在这样的战况下,宁王,恒远一同商议着该如何破除僵局。
“以各位大臣之见,有没有快速将镇北王拿下的方法?”恒远在大殿之上,皱着眉问道。
一旁的朝臣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什么。
“宁王呢,有何高见?”恒远瞥过一言不发的宁王。
宁王当着众朝臣的面,自然不好示弱,说的却是一堆废话,“镇北王粮草早晚有一日会用完,与其打开城门强攻,不如镇守比较保险。”
宁王显然不想为这场战争牺牲太多自己的士兵,所以才选择了保守之战。
听罢,恒远失望地收回目光,他说了等于没说,原以为他还有什么高见,原来也是个无能之才。
这时,大殿之上响起了另一个声音,一个不应该存在朝堂之上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