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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瞳疑惑的盯着他,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她结婚不结婚和他有什么关系?
不是该兴师问罪她为什么踩他脚吗?
顾淮庭长腿往前一迈,瞬间逼近把她堵在墙壁和他之间,他高大的身影,结结实实把她笼罩住。
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下颔被他两根手指捏住,迫使她看向他。
“言言的爸爸不能比我条件差。”
不能比他条件差?
不比他差……
苏瞳被这句话砸的七晕八素,锦阳市谁的条件能比得上他啊?
饶是苏瞳对他没有多大非分之想的人,这一下子,也不得不多想了。
“不用多想,我不会娶你!”男人似乎看透她的心思,丢下这一句话。
“我知道你不会娶我!”苏瞳气的肝痛,他是什么意思?说的她好像很想嫁给他一样,红着一张俏脸,僵着脖子呛回去,“你反复对我说这句话,是提醒你自己不能娶我,还是告诫我别觊觎你?”
虽然他说的是实话,可是这句话就像针一样刺进她的心里。
她就像刺猬一样,竖起满身的刺,冷笑一声,“这锦阳市还能找出第二个和你身份不相上下的人?”
顾淮庭听着她讽刺的话,他抿紧唇角,冷凝的目光沉了沉。看着她脸上挂着的笑,觉得很刺眼。
“你不会娶我,和你身份相当的人,他就会娶了?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给钱就能上的人。不是我想嫁给谁就可以嫁,就连徐维洋那种吃软饭的男人都不会娶我,更何况其他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们更加不会。”
苏瞳用力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白皙的手腕红了一圈,她揉着手腕,嘲弄的看着顾淮庭。
“顾总以后提要求的时候,请考虑一下我的情况。”
苏瞳收回视线,打开门,‘嘭’地用力甩上。
顾淮庭望着紧闭的门,许久才回过神来。他的胸口沉闷,像是压着一块巨石,让他透不过气来。他其实没有想过,五年前的事情会给她的人生造成多大的影响。
上一次她说的时候,他感触不深,也体会不了。这一次,或许是听到她在大厅里说的那一番话,他清楚的明白她的处境很不好。
之前就不好,现在有了孩子,更加艰难。
就像她说的除了离异的人,否则这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谁会愿意娶她?
他目光深重,望着房门的眼神复杂难言。
这时,保镖脸色不好的走来,“顾总,沈小姐掉泳池里了。”
顾淮庭目光一凛,大步下楼。
沉沉地脚步声透过门板传入苏瞳的耳中,她心里抽痛了一下,人就是这样,越是高不可攀,就越是向往。
之前误会他那句话的时候,她的确有一瞬心动了。
可惜……
苏瞳摇了摇头,不再去想对她来说是奢望的事情。
拉开门,打算下楼。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来捂住她的口鼻,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往后用力一拉。
“嘭”地一声,抱着她压在门板上。
“唔唔……”苏瞳双手剧烈的挣扎,双腿并用的踢蹬着禁锢住她的男人。
这一幕,和五年前的那一幕何曾相似,瞬间勾起她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
她奋力的反抗,越反抗男人越兴奋。
“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不就是一个臭婊/子吗?”男人贴着她的耳朵猥琐的笑了几声,撕裂她的旗袍。
身上一凉,苏瞳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尖锐的叫喊,“你快放开我,你想干什么!”脑袋朝他的头撞去,男人眼疾手快,粗鲁的一把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后一拽,狠狠撞在门板上,她的头皮剧痛像是要被扯掉一样。苏瞳双目死死瞪大,眼底流露出绝望,豆大滴的泪水砸落下来。
强\暴!
她又要重新经历一场噩梦吗?!
苏瞳觉得她要疯了!
情绪几乎在崩溃的边缘。
她太弱小,男人的手臂和铜墙铁壁一样,任她怎么挣扎都撼动不了半分。她带着哭腔哀求,“我知道你是被人收买,我求求你放了我,我给你钱,给你双倍……不……五倍的钱!”
男人恶意满满,不打算放了她,“别白费力气,等一下你会主动给我钱,求我上你,让你爽。”
他一口亲在她脸上,苏瞳身上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失去了理智。
她尖叫,“滚——”
‘嘶啦’一声,男人撕烂她的旗袍,露出她大半的雪白娇软的身躯。
苏瞳的眼神慢慢变了,压在她身上令人恶心的男人,记忆里肮脏的片段,交织着狂涌而来几乎要把她淹没。
她嘶吼,“你住手,禽兽!你要是碰了我,我会杀了你!”
她红着眼睛,疯了一样,张嘴愤恨地咬他恨不得咬下一块肉。男人吃痛的松了手,她拿着手里的望远镜用尽全力砸上他的脑袋。
“去死!禽兽,你去死!”
她一下一下发狠的砸着男人,他死了,就再也不会侵犯她!
“啊!”男人痛的捂着头,温热的液体沾了满手。
苏瞳胸口剧烈的起伏,心里被愤怒和恐惧充斥。她手软脚软的靠在门上,大口喘息。透过月光看到男人头上的血,心慌的拉开门往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