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
张啸轻轻一笑,又小声说道:“就是这样,装得真像。”
……
其实这燕虎村的人最是淳朴了,哪里需要搞这么多。
很快姚宗老就将他们带到自己家,然后嘱咐家里人将古凝霜安置好。
后来张啸说什么都要亲自动手给他们下厨,说什么不然都不好意思在此留宿,而聂凌也出去买了好些好酒回来。
“珍重主人意,酒深情亦深!姚宗老,姚村长,来我们再喝一杯!”
姚宗老的儿子连连摆手,说道:“不胜酒力!你们喝酒就是了,我不喝了!张公子做的好菜我还没有怎么吃呢,我还要多吃一点。”
另外三人这就又喝了一杯。
“尽兴!真是尽兴!”微醺的姚宗老放下酒杯,双眼通红,目光一下子迷茫起来,说道:“唉!你们都是宝儿的朋友,喝酒这一下就让我想起他的道长老爹来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其实也没有什么吐不吐真言的说法,张啸只是觉得时间紧迫,这应该是最好的方法了。
现在看来,这方法是用对了。
“爹!你喝多了,早前宝儿姑娘不是来解释过了吗?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道长。”
姚宗老陷入回忆,半晌才又说道:
“不是又怎样!村里的人都以为他们是骗了我们,其实我们又有什么损失,而且平日道长道姑都做法的时候都无偿给村里人看病。哪里会是什么坏人。”
姚村长舒了一口气,也说道:“对啊!他们在这里住了些时日,连我那傻婆娘都会一些简单的药石医理了,不然那小女娃也不会好地这么快!”
张啸聂凌连连点头说是,怪不得不见古凝霜,原来装病的她只能待在房里,而姚村长的妻女就将饭食端了上去。
“眼看我家筝筝下个月就要出嫁了,而宝儿这姑娘也真是可怜,先是没了爹,后来姑姑也没了,小小年纪就要背负这么大的仇恨。”
这些话都是发自肺腑,在场的人都感慨不已,热泪盈眶。
聂凌起身取出一套金饰递了过去,说道:“这筝筝姑娘下个月就要出嫁了,这也算是我们的一番心思,小小意思,还请收下。”
“不行,我们怎么能拿你们的东西?”
“这是贺礼,或者可以当做筝筝的嫁妆。”
……
推辞了好一会,聂凌才将东西硬塞过去。
“好人!你们都是好人,跟道长他们一样,可是道长他们好人为什么就没有好报呢?”
聂凌张啸看到姚宗老几次流下热泪,也是激荡不已。
张啸就说道:“姚宗老,姚村长,不瞒你们说,我跟小凌两人就是要帮宝儿寻凶的,所以你们能不能把当年的事再讲解一遍。或许分析一下,我们有新的认知。”
聂凌想了想,也说道:“最好是将宝儿来的时候也说说。不然我们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她。”
“好好好!我一定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们,你们一定要给道长报仇,一定不能让宝儿独自承受这份仇恨!”
“好!”
两人郑重地点点头,目光十分坚毅决断!
姚村长看到老夫,醉醺醺的,又是这般激动,担心他说不清楚,就开始讲道:“当年是这么一个场景……”
……
“如何,我们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也不知道这对你们有没有什么帮助。”
“有的有的!不过这些东西交给我们处理就是了,现在夜深了,我们先扶姚宗老休息吧。”
姚村长觉得也是如此,这种东西本来就不是自己这种小老百姓能管的,只需要把知道的告诉他们就好了。
如此想着,张啸聂凌两人已然一人一边将姚宗老扶了起来。
“谢谢了,来!我爹的房间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