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啸气得怒不可遏,偏偏摊上如此一个蛮不讲理的女子,他根本就没能开口说话,是以聂凌一拉凳子过来,他一屁股就坐下,怒气冲冲。
然后小红一边用一块白布去清洗张啸额头上的血污,一面就开口说道:“姐姐啊,事情是这样子的!当时你突然晕倒在我门前,这可叫两个公子吓了一跳,不过还好有张公子,他当机立断就将你抱了进来!”
哪知道古凝霜一听这话,泪水又是不住地汹涌冲出!
“好啊!看吧!我就说这个死胖子是淫贼,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张啸怒道:“你张嘴一个死胖子,闭嘴一个淫贼的,你几个意思你!来啊!动手啊!我就不信你个小丫头片子还能将我怎样!”
“淫贼!你以为我怕你不成,还想杀了我,然后死无对证是吧?我拼命也要将你手刃于此!”
“来啊!”
“怕你啊!来啊!”
这还没说几句话呢,这两人怎么又吵上了,两人剑拔弩张的气焰还真是多大的春雨都浇不熄灭!
这下子倒是让小红都有些头大了,只能轻轻拍着张啸的肩膀说道:“张公子,你先别说话,我们来说就是了。”
张啸气鼓鼓地闭口不言,小红继续为他擦拭。
聂凌解释说道:“当时情况紧急,也没来得及考虑这些,要不是大啸眼疾手快,只怕姑娘……”
“你闭嘴,恶徒!”
古凝霜指着小红,说道:“你不要说话,你们都是一伙的,让这个小妹妹说。”
聂凌无奈地摇摇头,小红对视上聂凌的俊眸,不由得就腮红浮现,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又说道:“好好好,我说我说,姐姐先冷静下来。”
古凝霜知道小红的意思,就将柳叶双刀收了起来,但还是十分警惕地盯着张啸,然后说道:“小妹妹,你继续说!”
“情况紧急,我们也不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了,要知道我前不久也是张公子将我抱去医治,这才没事。”
古凝霜想起主街道上的场景,好像还真是如此,当时聂凌留下来拖延时间,而张啸就抱着两父女前去医治。
如今这小妹妹安然无恙地站着这里,老人家看起来也有精神了许多。
一想到这里,古凝霜就愧疚地说道:“妹妹,都是我不好,我不该……”
“唤我‘小红’就是了,而我知道姐姐是一片好心。那你现在知道张公子不是坏人了吧。”
“不!这淫贼只是对你不动心而已,或许是觊觎我的美貌这才没忍住犯事呢!总之你们一定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要不是之前答应了小红不说话,只怕张啸当场就要破口大骂了,聂凌应老汉也是很尴尬地杵在一边,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因为她只相信小红一个人的话。
“好吧!那我就接着说下去了,姐姐。”
古凝霜轻轻点头,表示赞同。
“当时你可受了不轻的伤,浑身上下,好多伤口都直往外冒血,这可吓死我们了,不过还好张公子他们有一种治伤灵药,这才将血止住。”
说着,张啸脸上的血污茶叶什么的也一一擦干净了,血也止住了,只是额头一个不小的伤口显得很是难看。
聂凌拿出一个瓶子,说道:“这叫白獭髓,治伤最是见效,一抹立时生肌止血。”
小红接过白獭髓,倒出指甲大小的,然后轻轻地抹在张啸的伤口上。
只见那狰狞的上伤口遇到白獭髓,竟然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撕扯一样,周围的肌肤拼了命地就往中间靠去,然后形成一个小点。
最终伤口彻底消失,只留下一道浅白的痕迹。
小红将白獭髓递了回去,俏脸又是不由地一红,然后对古凝霜说道:“姐姐,你的伤口就是这么好的!而且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后来我看见你那衣服尽是鲜血,又脏又粘的,就擅作主张,替你换下了我的衣服。”
“我换衣服的时候,淫贼在不在?”
“你!”
张啸一怒,差点没忍住大骂出口。
小红郑重地摇头,说道:“就我一个人,而且那时候他们三个都还在喝酒呢。”
应老汉也说道:“小老儿的确可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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