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迷人了。”
竟敢当着他的面说他的女人迷人,他很不爽!当然,也不会表现在脸上,“她再迷人也是我的,徐少有的是选择空间,别把时间浪费在我女人的身上。”
徐应凡不语,主动与他碰杯,把酒喝了下去,“宫少,还有事,失陪了。”
宫峻肆将他未喝完的酒喝掉,转头叫人去取醒酒汤。并非喝醉了,只是不想回去的时候让夏如水闻到酒味。她哪怕只是皱个眉头,他都会舍不得。
工作人员离去,他感觉微微有些气闷,斜倚在了沙发里。沙发设计得非常舒服,让人昏昏欲睡。大概十多分钟,门才复打开,进来的人手里握着一个碗,脚步轻盈。宫峻肆闻到了香水的味道,拧起了眉头,在这里上班的工作人员是不许喷香水的。
那碗接近他的唇边,那人是要喂他的意思,他睁眼,凛冽的目光里印出了一张熟悉的脸庞,竟是蔡雪。
他一把握住了蔡雪的腕,“你好大的胆子!”
竟然敢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面前,以前给的教训都忘掉了吗?
“呀。”蔡雪只是低低一呼,身子便压了下来。她穿得极为清凉,可以看到胸口一团雪白,还有那两只呼之欲出的……
宫峻肆感觉血液突然一阵乱滚,竟然……有了反应!
他用力挥开她,坐了起来,此时已经意识到一件事情……有人给他下药了!
先前跟蒋方齐喝的酒是不可能有问题的,唯一的可能是……徐应凡!两道剑眉狠狠揪在一起,他一挺身立了起来,“去给我把徐应凡叫来!”
蔡雪却从背后抱住了他,把自己的胸口贴在他身上,“你现在需要的不是徐应凡,是我。”她的手灵巧地滑\入他的胸口,解\开他的衣扣,长指在那里划动。
宫峻肆倒吸了一口气。
“蔡雪,不想死就马上滚!”他低吼道。
蔡雪却哗地拉开了自己的衣服,那衣服一脱落,露出了她洁白的身体……里头竟什么也没有。她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来,“峻肆,我不要你负责的。”
“滚!”
宫峻肆一把扯\开门,顺势将蔡雪给丢了出去。蔡雪本就身无一物,这么给丢出来简直丢脸到了家。宫峻肆关了门,给奉方长打电话。
奉方长很快赶到,把他扶了出来,外头,蔡雪身上披了不知谁给弄过来的帘子,整个人狼狈不堪。虽然尚里有规定,不能看不该看的,但这种情况下还有谁能忍得住?
宫峻肆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迈步往外走。蔡雪不死心地跟出来,“肆,我可以帮你的!”宫峻肆没理她,她跟着追出去想要去拦他,却被奉方长挡住,“蔡小姐,请自重。”
此时的蔡雪怎么听得到这些话?
宫峻肆此时身体里有药力作用,这可是她最好的机会啊。原本对他的忌讳和恐惧在这唾手可得的机会面前显得渺小不堪,她唯一想的是,只要自己跟他发生了关系,一切就改变了。
但马上,她被人拦住,眼睁睁地看着宫峻肆上了车,扬长而去。
外头,已经有些冷,而她却只披了一张帘子。她不由得缩起了身子,踉跄着追了车子一阵,最后一下子跌倒在地。
有人扶起了她。
那人用直白的目光看着她,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只披了个帘子,慌忙推开对方。那人却强行将她拉了起来,“既然是出来卖的,咱们就好好玩一玩!”说完,拉着她往暗处走……
半个小时后,蔡雪穿着男人的衣服一身破败地跑出来,头发凌乱不堪,身上更是斑点层层。她咬牙,狠瞪一眼倒在巷里的男人,抖着手去拿手机要给父亲打电话,却只拨了个号码再也没有按下去。
不行,她不能把这种丑事告诉父亲,她要利用这件事……
片刻,她拨了另一个号码,“这里有个死掉的男人,给我处理一下,记住,要他销声匿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蛛丝马迹,更不能让人知道这个地方死过人!”
吩咐完这些,她才晃着身子走出去。
宫峻肆没有回家,因为怕自己这个样子吓到夏如水,最后让奉方长带去了酒店。奉方长的意思是,如果不回家至少也得去医院,而他却拒绝了,这点药都征服不了,还怎么混!
奉方长没有办法,只能守在外头。
宫峻肆进了酒店后并没有马上去找冷水泡自己,而是拨了徐应凡的号码,“好你个徐应凡,竟敢算计我!”
“我这不过是因为在您母亲那儿受了些特殊待遇,顺便还情给你罢了。”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