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诗怔怔地望着他。
“真的,”他严肃地说。
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他们已经决定在春节前结婚,在山村十家安静地举行婚礼仪式,找两个朋友做证人。但滕梓赫坚持要告诉彪叔。他告诉她,只要不是秘密地举行婚礼,父亲绝对不会反对,彪叔是个很开明的人。
如诗有点担忧,她说她只想在结婚后告诉自己的父母。“当然他们会以为我已经怀孕了。”
滕梓赫笑了。
两人都未再提起因为结婚而与家族分裂的事情,但是其实他们已经这样做了,他们感到有点内疚,想到结婚后在一起,那真是一种幸福甜蜜的生活。
他们去剧院看了一个歌剧,里面小丑的滑稽表演,使他们出院之后就开心地相视而笑。走出剧院,天已经很冷了,
如诗却感到这里温暖如春。
她笑得双颊绯红。
他的笑声仿佛如初春的第一缕风。
滕梓赫也笑,笑容一直晕染的坚毅的眼底。
如诗依偎着滕梓赫,问:“我们婚后,你会不会打我,然后每次你在给我一个糖块?”
滕梓赫笑到:“我要当个音乐老师,每天陪着你安静地生活。”接着问:“回宾馆前,我们要不要吃点东西?”
如诗没有回答,却意味深长地望着他,如同往常一样,这就是她想要的心中的爱情,他含笑看着她,
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紧得仿佛她就是他生命的全部。
两人在寒风凛凛的大街上热恋激吻。
然而,那样的热吻却温柔的让人心醉。
两个优美的的身影在寒冬的夜里被深深地拉长。
两边店里的光发出通亮的光芒。
滕梓赫将林如诗温柔地拥入怀中,目光坚定而执着,他再次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那轻轻的吻如空中的月儿一般皎洁。
滕梓赫感到饿了,他决定去不远的麦当劳店里拿点吃的。
如诗在厅外的报摊前等候。
她低头凝望着眼前的报纸。滕梓赫正笑着从麦当劳里走出来。她看着他,抑制住眼里的泪花。
报纸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林宗彪躺倒在街上的照片,上身浸在血泊里,一个女子跪在身边,像孩子一样在哭泣,这是她姐姐林如惠。
林如诗觉得浑身发冷,没有悲痛,没有恐惧,心里只有愤怒。
她把报纸扔下,拉着他默默地前行了几步:“我现在一个人回到宾馆,你现在要返回山村十家,那里是我爸爸的生命......”
两人都沉默了。
“我可以抱一抱你吗?”林如诗首先打破了沉默。
滕梓赫再一次拥住她的肩膀,如诗拦住他的腰,凝视他的眼睛,精致的面孔有种倔强的郑重。
滕梓赫怔住。
她的喉咙干涩,胸中似有一团火在燃烧。
她轻轻地再近了一步。
“我想要这样永远抱着你,可以吗?”
在他滚烫的耳边,她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平静,她紧张的犹如世上任何一个少女。
她碰上她小巧的耳垂,呵气如醉:
“想要这样永远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