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喝了一杯酒,她又喝了一杯茶。
他再次平静地吻了一下她的小手。如诗要起床了。滕梓赫平静地问:“我们一起吃饭。”
她仍然坦率、诚实:“我不想让你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以后又感到失望。我会告诉爸爸,谢谢你,我过了一个极其愉快的夜晚。”
他笑笑说:“我会出来作证,告诉义父,我在房间里如何追你,都没有得逞,你看如何?”
他最后的话有点刻毒。如诗脸上被刺伤的表情使他感到吃惊。如诗理解滕梓赫在告诉她,他今晚并没有下功夫追她。他把她原来占上风的快乐全夺去了。现在她已经意识到大概是因为自己不够魅力迷人,才成为今晚的得胜者。
他说:“如果你情绪不好,可以随时电话给我,好吗?我不是和每一个我认识的姑娘都发生什么的。”
她走出房门,没有说话。
夜晚的山村十家。
几盏绚烂的彩灯点亮了幽静的小院,几个健美的中年妇女在小院中穿过。
正屋中的几盏照明灯,暖如春天,亮如白日。
干净的竹子木椅,透明的餐桌,庭院中的草地绵软幽静,树影婆娑,精致的小院,穿梭的几个漂亮丫头隐隐透进来。
饭香飘满了山村十家。
辽远清幽的环山,潜着红叶的枫林,绝色的枫叶在悠悠微风中娇娆起舞。
“普——三——少——爷——到——”
厅堂里的人急忙站起来。
普凡这次来这个山村十家出乎很多人的意料。当唯一鸣把家里的事情都交给唯达,以及很多重要的事情交给黄虎的时候,小城便有了普凡不受唯一鸣重视的传言。
虽说林如诗身体虚弱,但是却倍受义父唯一鸣的宠爱,但是她要想像父亲林一忠那样,一辈子操持唯家的事情,可能性还真不是很大,然而,这些做大事的人们心意难测,他们真正的心意岂是小城的人能够猜测的。
普凡进屋后,黄虎和玉意对普凡亦是多加赞许、欣赏,如家默默地坐下。
几个年轻人齐聚山村第一家,推杯换斋纷纷祝福着普凡。
席间的气氛达到高潮。
普凡坐在正屋的主位上,冷酷的眼中已经有了些醉意,白皙的面庞染着酒气的红晕。他手中握着酒杯,却不去喝,眯起眼睛出神地瞅着席间一袭白衣大病初愈的林如诗。
儿时玩伴、贴身跟班李宝顺着普凡的目光看过去,心中也是暗吃了一惊。
林如诗只是安静地坐在黄虎身侧,没有华丽的衣衫,没有耀目的配饰,却如一团炙热的火,夺目的光彩逼得人睁不开眼睛。她凝视着黄虎,眼中流转的关切之意令在场的所有男人狂妒。
美女他陪着普凡见过无数。
然而,这个白衫女子却美得惊心动魄,逼人的光彩令人喘不过起来。
“她似乎比上一次婚礼上见到她的时候又美了许多,”李宝喃喃地惊道,莫非美丽也会以惊人的速度增长?
普凡低声道:“她长得和达达很像,可惜达达比她却好像少了一种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