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诚的道歉。
“没关系,反正都过去了,这些年我们兄妹也过的很好,就是我从那以后就要住校了,我哥太忙也没时间管我。我这个嫂子,就是高中时候的音乐老师,看我可怜,时常照顾我,然后,就跟我哥看对眼了,也等了我哥好几年了,起初,我哥还不同意,直到今年才正式确立了关系。”
“哦,也是个执着的好姑娘,军嫂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他能这么等你哥,说明她对你哥的感情很深。”
军营里,这种事情一点也不奇怪,可能再外面的世界,别说是等,就是恋爱超过三五年的,大家都会觉得很稀奇,更别说这种忙起来甚至一年见不了一回面,只能靠若有若无的通讯手段联系的感情了,打电话的时间还要被限制。肖宁原本是特种部队的人,按照时间推算,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他人还在特种部队。
特种部队的战士,一年到头跟家人打电话的次数,掰着指头都能数过来,通信也不太可能,跟父母还行,跟女朋友,一般都不会选择通信的,因为实在是不方便。
特种部队里非常严格,来往书信都会通过验看后才到战士的手中。
我不禁想,肖宁同意调任到这里,除了上面对他的照顾外,应该也跟父母去世有关,他应该希望能多一点时间关注这个妹妹的成长。
我没想到,肖宁的背后还有这么多的辛酸,不过,在这军营中,在万千的战士中,背负着辛酸与泪水在坚守岗位的,又何止他肖宁一个。
两年前我就亲眼看到上官逸的驻地里,一个战士母亲车祸去世都不能回家奔丧,那个战士接到家里的消息,因为当时有一个重要的任务要出,愣是没说出来,自己躲在角落里偷偷的哭,要不是路过的巡夜士兵,看到他跪在地上朝着家乡的方向磕头,谁都不会知道他家里发生了这种事。
幸好上官逸一向体恤手下的官兵,虽然回家奔丧来不及了,可也打电话到地方让全力协助料理后事,等任务结束了,又给那个战士批了假,让他回去给母亲上坟。
我其实自认是个很坚强的人,可是每每听到战士们的这种辛酸事件,都忍不住想哭,就变得特别感性,常常会想起很多。
肖然看我愣神了,眼睛又通红的,吓得急忙扯着我的手说道:“你可别哭啊,现在一切都好了,这我哥要是知道我把你给弄哭了,还不扒我的皮啊。”
看她紧张的样子,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看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啊。”
我们两个从家事聊到她的学校,又聊到各种八卦,反正女孩子在一起的话题总不会断。不知不觉的到了傍晚,上官逸从外面回来,这才惊觉竟然聊了一个下午。
“上官大哥。”肖然甜甜的叫了人。
上官逸点点头,“你哥回来了,叫你过去呢。”
“哦。”肖然对我拜拜手,“那我先走了。”
“好。”我也冲着她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你跟她倒是挺投缘。”上官逸走过来,伸手圈住我的腰,语气不悦的说道。
听着他这一副抱怨的口气,我失声笑道:“你不会,连一个女孩子的醋也吃吧。”
他很大方的点点头,“是又怎么样,你别忘了,我们现在还在蜜月期,你这把新婚老公丢在一边,和一个女孩子聊得这么嗨,合适吗?”
这一副深闺怨男的样子,出现在上官逸的脸上,不免有些滑稽。
“喂,这能怪我吗?好好的蜜月被弄到这里来,你忙着指导战术呢,我不跟她聊天我干嘛去。”
上官逸扯了扯嘴角,意识到自己理亏,不过还是嘴硬道:“反正,明天你给我离她远点,不给肖宁当电灯泡,倒跑我这来捣乱来了。”
“你还来真的?人家一个女孩在这都是男人的军营里,不找我玩找谁玩,你可真小气。”
“我本来也不大方。”上官逸的一只手从我的腰间伸进衣服里,爬上我的胸口,揉捏了两下道:“你本来就是我的私有财产,不论男女,通通都给我退避三舍。”
这家伙,霸道劲又来了。不过,这成语用的,怎么怪怪的。
“还有一个半小时食堂开饭,咱们抓紧时间,做点有意义的运动。”他突然弯腰把我抱起来,把我放进了床上。
我白了他一眼,伸手推他,“别闹了,万一一会儿肖宁来找你呢。”
“没闹。”上官逸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扒我的衣服,“我这是为你着想,咱们现在抓紧时间来一次,省得你晚上体力不支,我这叫给你分散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