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方都可能是一个恐怖故事的开端。
如果猴爷是普通人,他肯定不敢走进这间屋子。同理,如果屋里的人是正儿八经的老百姓也绝对不敢让猴爷进屋。可恰好,两边都不是什么善茬,所以一个开了门一个则走了进去。
屋子底下一层是没有灯的,只能接着楼上微弱的光看到个轮廓,看不清门口那人的样子,但从轮廓可以看出来那个人十分高大。
“谢谢兄弟。”
猴爷笑了笑,然后扯了布布一下:“快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布布仰起头,笑盈盈的。
“呵呵。”
干巴巴的小声从那男人的嘴里传出,他当然意识到这两个人的诡异,在这种气氛下还能神色如常的一般都不是普通人,特别是那个小姑娘,正常的小孩恐怕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了吧?
跟着那男人慢悠悠往二楼走,猴爷背着手也不说话,布布则一个人走在最后,小短腿也走不快,走两步就得快步小跑一会才能跟上那个高大男人脚步。
终于走到了有光亮的地方,猴爷也能看清楚那个男人的长相了,这男人的侧脸像是被烧过似的凹凸不平,一只眼睛是瞎的,半边耳朵也像是被狗啃过一样参差不齐,总之就是个大写的丑字。
“兄弟,你的脸咋了?”
那男的回头看了猴爷一眼,阴森森的笑了一笑,那已经被完全摧毁的半边脸胜过了一切恐怖片的特效,让人看得浑身不舒服。
带着猴爷来到二楼,瞬间的光亮让人眼睛多少有些不适,猴爷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被捆在椅子上的女人和她身边剩下两个凶神恶煞的人。
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笑着对猴爷指着一张凳子说:“坐。”
猴爷点点头,一屁股坐了上去,然后侧头问正在打量那几个人的布布:“这是你要的效果吧。”
“对对对!”布布高兴的不得了,她背着手一副大人模样站在猴爷身边,眼带笑意:“好刺激。”
那个戴眼镜的人并没有管他们说什么,只是翘起二郎腿,指着被捆在椅子上的女人问:“冲她来的?这地方无人区,周围五十公里没人烟,你猜我信不信你是来讨水喝的呢?”
“嘿,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布布的口头禅在猴爷嘴里也显得那么搭调,他二郎腿一翘:“我怎么就不能来讨水喝啊,你这人有问题,心理太阴暗。”
“哈哈哈,行行行,我心理阴暗。”戴眼镜的点点头,看着猴爷和猴爷身边的布布扶了扶眼镜:“你们这组合有点意思啊,这个杀手不太冷啊?”
猴爷撇撇嘴:“怎么?要动手弄我了?”
“不急。”戴眼镜的笑眯眯的拍了拍那个惊慌失措的女人的脸:“是想救人么?那你也太傻了点,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你打算靠谁?你身边那个小不点?”
猴爷笑了身边这个小不点怎么了?这小兔崽子要真动起手来,这里几个人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在人家看来生死时速的事,在猴爷看来只不过是陪小兔崽子玩的一场真人游戏罢了。
“啊,是这样。我们来呢,其实也挺随缘的,目的呢就是带走这姑娘。对吧,小兔崽子。”猴爷扭头问昂首挺胸的布布:“是这个意思吧?”
“对!”
猴爷点点头:“然后你们配合就好,不配合就有点麻烦。”
他的话引得哄堂大笑,在场的三个男人都笑得不成样子,最后还是那个戴眼镜的首先缓过来,他摇摇头对旁边的同伙说:“我们这是碰到了神经病吧?”
“你说对了,我还真是神经病。”猴爷得意洋洋的坦然承认:“而且还病的不轻,我有幻听的。”
戴眼镜的叹了口气之后对烂脸男说道:“德坤,处理一下,干净点。”
烂脸男点点头,露出了招牌式的可怕笑容,张开蒲扇似的手走向了猴爷
“兔崽子,处理一下,干净点。”
猴爷笑吟吟的学着那个眼镜男的语气对布布说了一句,布布歪着头斜眼看着他:“你让我一个美少女干这种事!你不是人!!!”
说完,她像兔子似往前跳了一步,然后照着烂脸男就是一脚踢了过去
那个动作慢的哟,就跟做瑜伽一样,而且那短腿连人的边都沾不到,除了可爱然后烂脸男就这样撞碎了墙壁,像流星一样飞了出去。
没错,就是像流星一样朝斜上方四十五度的方向冲了出去,转瞬已经消失在夜空
猴爷皱着眉头摇摇头:“你怎么把好好的意念用的这么暴躁,要轻柔一点!要掌控它。”
“你好烦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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