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前面的人,你们别站的那么高啊,都挡住我们了,萧俊拿着笔在那画什么呢?”
“啊,完了完了,萧俊动剪子了,两边袖子都给剪掉半截了!”
“哎?萧俊那是拿出来的什么东西啊,我的天呐,为什么还能变形?”
“年轻人,没见过世面,萧俊拿出来的是手动缝纫机!哎,等等,为什么是会变形的手动缝纫机?”
“萧俊那口箱子是哪来的,为什么什么东西都有啊?”
宴客厅里,无数宾客早就不在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了,全都围聚到舞台的周围,瞪大眼睛观察着萧俊的一举一动。
最靠近舞台的地方。
张老奶奶目光闪动:“没想到,这年头了,还有这么精通裁缝手艺的年轻人。这个萧俊,不简单啊。”
约翰老头没有了丝毫的傲气:“我的上帝啊,华夏的手工艺者都是这么神奇的吗。也只有真正的缝纫大师,才会有这么齐备、精致的缝纫工具,才会把这些工具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顾老大、戴维看看萧俊,又相互对视一眼:“这个萧俊真的能把那些旗装裁剪成世界认可的礼服吗?”
南宫盛海不屑一顾:“哼,这个萧俊越来越不像个真正的男人来,竟然连手工针线活都会做。小人物,终究是小人物。”
南宫博仁暗中诅咒:“这一剪子下去剪坏衣服,那一针把他手指头扎个透心凉,快点出丑啊,该死的萧俊,你不出丑,我还怎么羞辱你!”
薛队、然然、柳西西等一干美女目瞪口呆:“为什么萧俊什么都会?”
每一个人内心的想法都有不同,心情是随着萧俊而动,确切的说,是随着萧俊手中的那件衣服的样式变化,而不停变幻心情。
正统的旗装,向来都是宽松肥大,说的难听一点,就是像给人身上套了一个麻袋一样。
萧俊在刚刚过去的两三分钟时间里,就是用剪子将“麻袋”一般的旗装,给剪裁成了两块紧致的布料。
那么好的东西眨眼间变成了碎布,有人心疼、有人惋惜,更多的人则是愈加怀疑,萧俊到底能不能做出来,他所说的那种全世界人都觉得好看的衣服。
萧俊能吗?
废话,他当然能了。
就在刚才,这家伙不计成本地从系统那里兑换了一颗“缝纫大师药丸”、一套完备的“手工缝纫工具”,还有一种异界服装的全部设计款式。
他之所以会无比确认能够帮助顾家解决这个问题,真不是空口说白话,而是对系统给他传递回来的信息充满了信任。
裁剪好的布料,在他的手中重新拼接起来,那台会变形的手工缝纫机“咔咔”作响,而萧俊则是又恢复他原本那种贱兮兮的姿态。
“各位,你们老是这么盯着我,我会紧张的。谁来讲两句笑话听听,好让气氛舒缓一些啊。”
萧俊两只手操作着缝纫机,眼睛却是抬头看向台下。
他这么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只让在场所有被他给弄得紧张兮兮的人,气得要掀桌子了。
能不能认真一点了,你现在一针一线可是关系到一场国际合作,关系到华夏的颜面呢。
还讲个笑话,这么紧张的时刻,谁笑得出来啊!
全场寂静无声,萧俊脸上露出来个极度失望的表情。
“我去,你们行不行啊,讲个笑话有那么难吗?算了,我自己来。哎,南宫盛海先生,我问你个问题啊。”
问个问题?
第三次听到萧俊这种话,南宫盛海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可萧俊那句话里,好像并不是在询问他,而是单纯地告诉他一声而已,根本不在乎他是同意还是拒绝。
“南宫盛海先生,你儿子,也就是南宫博仁。他长得丑、人品也差,不管干什么都跟个废物似的,肯定在外面给你惹过不少祸吧。那么我想请问你,你有没有让别人帮忙修理管教一下你的儿子?
哈,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答案。肯定是没有啊。
你自己的儿子,绝对是自己去管教,不会让别人来插手的。
同样道理,这些旗装是我们华夏人的孩子,他们到外面调皮捣蛋,给国外友人惹了麻烦。这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像那个约翰老头说的似的,让他把这些旗装,也就是我们的孩子带走,他去修理吗?
开玩笑!
我们华夏的孩子,肯定是我们华夏人自己管教的,用得着他一个老外插手?
所以,我是宁可把这些衣服都剪烂了,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它们被那些家伙给带走的。”
我去,萧俊怎么又拿南宫博仁那儿子作比喻啊。
好吧,我们习惯了。
只是,为什么这话听着这么别扭?
众人稍稍一个愣神,随即就被惊慌和恐惧的情绪给占据了心灵。萧俊这话啥意思啊,他不会是真的为了不让那些老外把衣服拿走,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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