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不悟的跪在大殿里。
嵩阳真人冷冷一撇,两个黑衣暗卫将她拖去了大牢。
她从来没来过嵩阳的大牢,也从没有罚过自己的暗卫去大牢,所以见了那能淹到脖颈的深水,厚重的铁索,着实吃了一惊。
当然,暗卫只带她到地牢的第一层就退下了,她是站在地牢的最顶层,遥遥的看着地牢的最底层,总觉的有些不同寻常。
跪着就跪着,大彻大悟她做不到,镜夜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她一定要知道这因因果果。她要跪倒师尊心软为止。
浓郁芬芳的花香传来,一红一青两个身影先后走来,红衣潋滟,青衣灼灼。
“师妹,你怎么能顶撞师尊?”慕容御皓拢住红衣,坐在心水的旁边。
花莫紫皱了眉,地牢肮脏。
那确是慕容御皓最喜爱的华服。
“梦音为什么要害镜夜?”
“那些事,不过是他的私事。”
“你们不在乎,可是我在乎,你们不想管,可是我想管。”心水抹了抹眼角。
“固执。”慕容御皓担忧:“镜夜已经去了,你又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我不能让镜夜死的不明不白,我怎么样都没关系。”心水咬唇,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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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她固执的很,哪里是我们能劝的动的。”花莫紫青衣一甩,很生气的白了一眼。
慕容御皓瞟了花莫紫一眼,花莫紫转身就走,可没走几步又转身回来。
“心水,你别怕。”慕容御皓安慰:“师兄妹一场,你要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跟师兄说。师兄是师尊的大弟子,理应照顾好师妹的。”
心水吸吸鼻子:“多谢师兄。”
“也用不着你谢,只要你不顶撞师尊,连累我们就好。”花莫紫毫不留情。
“闭嘴,你的胆子越发的大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慕容御皓厉声。
“御皓,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难道是因为她?”花莫紫沉声。
“好了,”心水烦乱:“师兄们的关心我收下了,御皓师兄,花莫紫师兄,请回吧。”
他们之间的吵吵闹闹,她根本无心理会。
地牢黑漆漆的,除了石壁上冷冷泛着的幽光,到不见一束光进来。心水这一跪,也不知道日月星辰斗转星移了多少次,过了多少个时辰。
终于跪不住,直挺挺的到了下去。
如风从暗处闪身,抱起心水往住处去了:“主上,你这又是何苦呢?”
即便主上怎么跪,镜夜公子也不会回来,即便嵩阳真人为此感动,允许主上去探究一干原委,镜夜公子也不可能再回来。主上又何必执着呢?
模模糊糊隐隐约约,有人喂药给她喝,心水迫不及待的睁开眼:“镜夜!”
深蓝色的稠衫颤了颤,又舀了一勺,吹了吹:“醒了?吃药。”
“你走,你走开啊!”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心水哭诉:“镜夜在哪?我要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