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陌然喃喃。
“是的,我们要,大婚了。”
一阵风吹过,吹起了乌黑的发。乌云遮了日光,山雨欲来风满楼,剑拔弩张。
“心水,我不知道你这么急着嫁人。”深蓝色的稠衫随风摇摆,陌然情绪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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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什么适合嫁人的时间,只有适合嫁的人,镜夜,是我要嫁的人。”
“心水,你要是想嫁人了,我也...可以娶你......”陌然向前要抓住心水的手。
“呵,”心水侧身避开,眼神厌恶,说道:“你还没有娶我,便毫不忌惮的拿着骨鞭打我,口口声声说是我害的淑云。这样还不够,是想让我早早的死吗?”
陌然动了动嘴:“心水......”
“好了。”南宫镜夜执起心水的手,对陌然说道:“心水与你之间的恩恩怨怨已了,以后你照顾好淑云就好,心水,就由我来照顾了。
手中的温度温温润润,浅浅淡淡,暖的刚刚好,心水低下头,柔柔的笑。
她真的有这么开心吗?陌然不甘心:“心水,我们曾经......”
“你说曾经啊,”心水微笑的抬头:“就和你说的一样,那是曾经了。好过的好固然好,但坏过的坏也足够坏。而现在,只是现在,就像没办法回到昨天一样,我们也没办法回到曾经。伤过人的话可以不再说起,却不意味着不会伤害。伤过人的事情虽然不再提及,却不意味着不会想起。”
眼波不再流转,万年俱灭,陌然冷冷的眼神比以往更加冷清:“心水,原来,我们并不了解彼此。”
“对啊,”心水撇嘴:“因为我们不了解,所以你才会不信任我,不是吗?”
“心水,你也不信任我。”
他说她不信任他?真是可笑。她怎么不信任他?他娶了淑云,她还一直安慰自己,不过是青梅竹马,再说淑云又等了他那么多年。明明是他从来都不信任她,所以才会以为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害淑云。甚至...呵,不分青红皂白,再她中毒重伤之后鞭笞她。
伤疤一旦被接起,受伤的人自然是不好过,心水摇摇头背过身去,不愿再看见那深蓝色的稠衫,只冷冷的说道:“我们本就不该在一起,所以分开也是理所应当。”
池塘里的蛙鸣声实在是聒骚的很,一声接着一声,交替而响。
“南宫镜夜,最卑鄙的,其实,是你。”深蓝色的稠衫失去的深深的光芒,红色的骨笛,褪尽了血色,陌然冷冷的笑,要冰冻一切。
心水摇摇头:“终究是有些人,永远看不见自己,还一味的将自己的错,推到别人的身上,实在是可笑。”
“南宫镜夜,浮云楼最近有所动作。”陌然冷冷的说完,遐迩不见。
南宫镜夜猛地捕捉远去的背影,却被心水拉住:“镜夜,别管他。”
深蓝色的稠衫淡淡而去,天空中雷声振作,横空中几道闪电,电光火石,淅淅沥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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