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许叫朕的全名!”
“就不听你的!南宫镜夜,啊——”
胳膊腿乱飞。
“镜夜。”
“嗯?”
“我饿了。”肚子很配合,也跟着咕咕叫了好几下。
“刚才生的火,都被你熄灭了。”南宫镜夜挑眉。
“那是我不小心的。”心水搅手。
“可是火灭了。”南宫镜夜一只手撑着头,侧过身子。
“火灭了有什么,再点不就好了。”心水撇撇嘴,不满的朝旁边瞅瞅。
南宫镜夜好笑的拍拍心水的额头:“想吃你做的东西,简直比登天还难。”
“哪里,我刚到嵩阳的那些日子,还不是日日做饭给你......”
过往,美好而又伤痛。那时候还没有陌然,只有心水和南宫镜夜。过往中有南宫镜夜最简单最清浅的情愫,也有他的担忧和他无能为力的保护。有心水最初的依赖和喜欢,有她的懵懂和成长,还有她无能为力的选择。
一时间空气出奇的静,两人都深陷在回忆浓浓的烟云之中。
咕咕,咕咕两声,十分的不合时宜。
南宫镜夜摇摇头,将没串完的鹿肉串好,笑道:“许久没有吃你做的饭了,哪天做给我吃吧。”
做做做,做你个大头鬼,咱才不做呢,哼。
那娴熟的动作,涂抹,撒料,翻转,十余种作料先后依次逐个撒上,有的多些有的少些,有的放上之后还要等一段时间,有某两样要一起放才行。
淡淡而来的熠熠生辉的气质,实在是叫人移不开眼。胸襟气度淡然生风这件事情,真真和衣裳形容没有半分关系。即使镜夜只穿了个里衣,发髻也散乱着,依旧不失往日温润翩然的风范来。
明明自己四下都收拾的好好的,却总觉得矮了半个头来,呜呼哀哉。
心水从没有这么认真的吃东西,细细的嚼慢慢的咽,许久的功夫才将一串鹿肉上最小的一块吃下去。
南宫镜夜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难道她转了性子不成?这样子到真是端庄大气了不少,俨然一副尊贵的气质,让人惊叹。
哇,实在是太好吃了!心水表示忍不了,一口气吃了五六串,才略略的回味了其中的味道。不小心看到了瞠目结舌的南宫镜夜,有些纳闷的说道:“你为什么摆出一副这样吃惊的表情来?”
心水果然是心水,哪会有什么改变,南宫镜夜将失态了的表情收了收:“吃肉...吃肉......”
心水翻了个白眼,不予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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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太饱,实在是不宜运动,所以这打猎猎得的一堆猎物都由执素派人扛回去了。晚上,必吃的当然是斩空的叫花鸡喽,她早就盯上了叫花鸡,只是鹿肉吃的太饱了,暂时吃不下呢。
以为门口会是黑压压的一片大臣跪着,事实则不然,正午时分,太后娘娘那边来人传话,大臣们陆陆续续的,也就散了。
只是,那个摸着胡子的半老的老头,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