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心水想要叫暗卫抬着轿子来的,只是南宫镜夜将她拦腰一抱,不容分说的往自己的住处去了。她因为浑身疼的要命,也就不再多言。
镜夜师兄的竹舍还是一样的清清淡淡简简单单,细细的替她包扎了伤口。
南宫紫陌蹬蹬蹬蹬的跑来:“姐姐姐姐,你怎么受伤了?”
心水想笑,可笑到嘴角,又生生的没了。
肉嘟嘟的小家伙双手叉腰:“谁欺负姐姐了,本皇子派人将他抓起来!”
南宫镜夜从里间拿了药丸出来:“去倒杯茶来,整日无用,就会说不中用的大话。“南宫紫陌一见自己的哥哥来了,赶紧把叉腰的小手放下来,讪讪的揉了揉袖子,蹬蹬蹬蹬的跑到桌前,跪倒板凳上,倒了杯水。
“心水,”南宫镜夜放了个靠背,扶心水坐起来:“师兄要你知道,师兄始终是相信你的。只是师尊素来独断的惯了,意思是不能够违背的。”
心水哽咽:“我知道...多谢师兄。”
南宫镜夜也笑笑:“你我之间,没有那么多的虚礼和客气的话。”不容分说,抱起心水往马车上去了。
嵩阳真人的吩咐,又有谁能耽搁的起呢?纵然是伤到了心肺,心水也不敢耽搁半分。
南宫紫陌蹬蹬蹬蹬的跟上:“姐姐,这是我早上偷偷藏的云霞糕,姐姐带在路上吃吧,可甜了,吃到嘴里连笑都能软化了。”
心水掉下泪来,将云霞糕收到帘子里,朝南宫紫陌和南宫镜夜挥挥手,将帘子合上了。隐约可以听见南宫镜夜教训南宫紫陌的声音,心水弯起嘴角来,笑了笑。
她明明没有做那样的事情,师尊却无端专横,认定了是自己做的,根本不给她辩驳的机会。而且,这次师尊是真的发了狠的,竟然要割掉自己的一个耳朵。
心水笑笑,毒蛊虽然能生一个和原来耳朵一般无二的耳朵来,只是那样的耳朵,就像是陌然的舌头一般,只是用来看的,再也听不见声音了。
毒蛊做成的身体果然不同凡响,只一夜的功夫,师尊打的伤口竟然好了十有八九,坐起来动了动,果真是一点也不疼了。
虽没刻意想什么,却还是流泪了。
仅仅两日的功夫,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如风进了马车之中,将食物并着文书一并送了来。见主上活动着,知道主上的身体是好了许多的,只是脸色差些。这几日主上经历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换做是他,被如此冤枉了,也难以忍受,何况是主上。
只是事情已经如此,嵩阳真人亲自断的,谁又敢说一词半句的。何况这阵子正是嵩阳用人的时候,陌然主上却昏睡了,难保师尊迁怒。
恰好有叫花鸡,心水看见,掰下来一个鸡腿啃着。又想起来斩空来,便问道:“斩空来了有些日子了,都做些什么?”如风说道:“斩空虽是嵩阳的厨子,但也是镜夜公子的臂膀,除了为主子做叫花鸡之外,另外是随着镜夜公子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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