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干坏事了……”
“嗯,那个今晚的晚饭——我已经给爹地打了招呼,就在酒店吃乐再回家。”
“晚饭?”景黛儿清亮漂亮的大眼睛盯着哥哥,眨巴着:“你是说我们家今晚的晚饭?”
“对呀!妈咪出差一星期,你们就都在外面吃饭好啦。”
景黛儿这才反应过来,噗嗤一笑,“我说你还真是太平洋的警察呀,你都不在伦敦,还心焦我们家没人做饭?”
“不然你就像个女佣一样下了班还得回家做饭做家务!”
他不准。
泰河看到拿着手机抚着额笑疯了的妹妹,“黛儿,妹夫真的隔空安排了咱们这星期就在酒店吃饭?”
景黛儿笑得眼泪横飞,点着头,“费夜鹰还真是可爱!这次,爹地竟然那么听话就答应了咱们全家人都在外面吃饭……哈哈。”
“还好还好啦!妹夫这事儿吧做的得体,我已经对他黑转粉了。”
“真的?”
“我知道,他还不是不想你回家给我们几个男人做饭做家务!”
聪明如他。
斜阳渐渐没过了贝津铭建筑设计事务所那栋主楼尖顶,费天依在外面徘徊了一天,却鼓不起勇气进去。
她既想当面听景星河说,他是否因为她和少阳的那个‘分手仪式’所以才会把人家揍进了医院?才会故意避开她?
景星河拿着文件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前往老爹那儿汇报工作,却忍不住故意绕到另一边走廊……到了监控室看一眼事务所外面是不是还有个等他出现的人。
结果,当他看到监控屏幕上,费天依十分落寞的不时抬头望向事务所大门的方向,时而低头踢着地面。
他从早上上班开始到现在,她都给他拨打了上百通电话,发了几十条信息。
都被他无情的拒绝。
景星河面无表情的从监控室出来,阔步走向老爹的办公室。
叩叩叩。
走到老爹办公室门外,扬手轻轻敲门。
景誉棠在办公室神经僵硬的来回走动,心神不宁。
“进来。”
景星河推门进来,看到老爹搓着手好像很不安生似的,疑惑的问:“爹地——你没事吧?”
“没……没事儿。”看到儿子拿着文件,他只好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下。
他暗想,或许是因为看到窗外的夕阳快要落山了,所以格外心慌慌着急。
以前每到此刻,他都会和太太一边讲电话一边收尾当天的工作,整间办公室里都是他和电话中太太的娇笑声。
景誉棠面上不似平常那般不怒自威,一边看文件时还眼神闪烁。
没有焦点。
“爹地——今晚我会早点回家做晚饭。”景星河坐在老爹对面,突然出声打破微妙气氛。
“啊?晚饭吗?”景誉棠抬头,茫然的看着儿子,“晚饭——夜鹰他……不是,我是说这星期你妈咪不在家也没人做饭,咱们全家人就到酒店解决饭食问题。”
差点就脱口而出说是女婿的央求。
景星河何等聪明,只是细细观察一下老爹的神色和反常举动,就猜到了七八分,小心翼翼地问:“您是说……这是夜鹰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