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着落下的幻天哥哥,景黛儿心急火燎的推着男人。
刚一关上房门,景黛儿就问,“什么事快说!”
“我——”费夜鹰指着楼下,脑中飞快的想着一套说辞,就听到楼下传来一声惨叫。
“啊——爹地我错了我错了……”幻天杀猪般的嚎叫声不绝于耳。
景黛儿要开门出去,却被男人一把拉住。
“你这个时候下楼去干什么?”
景黛儿怒视着他:“你这个该死的家伙!竟敢当着我们全家人的面说我哥找你要车?你是不是活腻了?”
扬手一巴掌打向男人,却被费夜鹰死死接住她的手。
“你哥有时候也太狡猾、太讨厌,让你爹地教训一顿也未尝不可!”
“你滚开!”
景黛儿一脚狠狠地踹向男人,开门出去,蹬蹬蹬跑下楼。
只见老爹直接抽了自己腰间的皮带,一鞭接着一鞭的抽打在幻天背上。
她可怜的哥哥趴在地上丝毫不敢还手。
只是叫的很惨。
泰河紧紧靠在酒柜旁,双眼发怵,却不敢上去拉。
“爹地——够了!”景黛儿不怕死的跑过去接住老爹的鞭子,“爹地!你是要把我哥打残吗?这皮带下去,他背上恐怕已经皮开肉绽了!”
景誉棠沉着脸,喘着粗气,“你上楼去!”
费夜鹰慌忙从楼上跑下来,将景黛儿拉开,藏在身后,看到趴在地毯上背上露出无数血痕的小舅子,于心不忍。
“爹地——我错了!你别打幻天了,是我没有跟您解释清楚,他没有找我要车,真的——”
岳父大人这揍人的架势,真是刷新了他对他的认识。
他怎么也不刽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一向温文儒雅的男人竟然还如此动怒鞭笞儿子。
“行啦!泰河,过来把这个臭东西给我带上楼!免得脏了我的眼睛!”
“是——”
泰河眼中染着畏惧之色慢吞吞走到幻天身边,双手抱住他的腋窝,将他往楼上拖。
景黛儿狠狠地瞪了眼老爹,跟着跑上楼来到幻天卧房。
“哎呀——”趴在床上,裸着上身哭爹叫娘的幻天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着。
景黛儿和妈咪贝明明同时奔进来,看到他背上无数道鞭抽的血痕触目惊心,母女两大惊失色。
“妈咪——”
景黛儿看到妈咪转身,气冲冲往楼下跑,真是胆战心惊。
生怕家中再出现什么事。
泰河找来药膏,“黛儿,你给幻天上药吧。”
“嗯。”
景黛儿吸着鼻子眼眶倏尔蓄满泪水热泪一下子就飚出来。
贝明明下楼看到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的男人,当着女婿的面在系皮带,涌上来的气息硬是被压回肚子里。
费夜鹰极为尴尬的立在客厅,看到贝明明怒气冲冲的走进他们的卧房,砰的关上房门,暗叫不妙。
好不容易决定要来景家,他也不想看到发生这般无奈之事。
“爹地——今晚您也休息吧,我上去找黛儿。”
“嗯……也好!”
景誉棠默然坐下来,似乎还是很生气。
费夜鹰飞快逃离客厅,跑上楼来到幻天卧房门口,便瞧见女人正坐在床沿边给她哥哥敷药,走进去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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