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讲故事吗?走!跟我回去。”
“费夜鹰……”景黛儿仰着脸努力本着欲哭的冲动,虽然不明白这个女人跪在外面的原因,不过她可不喜欢有人跪在她眼前。
“我要下山去公司,要不你随我下山?”男人故意将她转了个身,却朝鹰堡旁边的花园带。
景黛儿回头朝海蒂指了指,“你让她去给我们煮咖啡吧。”
“你想和咖啡?塞拉斯那双手能煮的比她还好喝。”
“不嘛!我就喜欢她煮的咖啡。俊泽也好喜欢——”
费夜鹰停下来,看来是金俊泽让女人来救她!
“好吧,我让她去给你们煮咖啡。”
“真的?”景黛儿两眼放光,欢天喜地的挣脱他的怀抱朝好友跑。
站在门口的费夜溟看黛儿终于开心了,便朝花园里走。
众目睽睽之下,费夜鹰走到海蒂面前,略过眼中的风暴,“你起来——去照顾好少夫人!”
一夜跪在外面,忍受着饥饿、寒冷交相袭击的女人,想活得大赦一般,双手撑在凉凉的大理石地上,深深的鞠躬:“是——”
代步车慢速开到费夜鹰身旁,健硕的男人转身坐进代步车。朝阳下,只是回头朝花园里望了眼,眷恋不已地去忙他的工作。
塞拉斯看到摇摇欲坠的女人缓缓地走向鹰堡,忙叫了几个小女佣出去搀扶一把。
自己却端着茶盘走进花园来。
三人围着小圆桌而坐,景黛儿趴在椅子靠背上目送男人模糊不清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直升机上,又看着直升机朝远处飞去,心里顿时空落落的。
金俊泽收回眸光,轻啜了一口咖啡:“你哥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动不动就惩罚家里的这些工作人员。”
“能跳过这一茬吗?”
“你怕黛儿听到了所以不敢说?”
费夜溟呷了一口咖啡,“我倒是对你们金家比较感兴趣,原来还以为我们两家会成为亲戚——不过天依既然和你弟弟分手了,那也没可能了。”
“我比你还希望他们俩分手!”
景黛儿蓦然回首,望着情绪不佳的好友,怯怯的看了眼费夜溟:“谁分手了?”
阳关从玻璃顶端照在费夜溟脸上、身上,格外明媚。尤其是他额前斜斜垂在眼角的发丝,伴着他的眉眼,笑容四溢。
“黛儿你别问了。”
费夜溟摇头,泯灭的眸底,闪烁着诡谲的光影。
“俊泽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卡在喉头,怎么也说不出来。
“黛儿你别问他了,以后你会知道的。”
“夜溟你知道?”
紧张的小脸无所适从,目光在两个男子脸上梭巡,却无人给她答案。
小脸一下子就垮下来,不再讲话。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天依突然回伦敦去了,到底是为什么就不清楚了。”费夜溟漆黑的眸中,划过一丝玩味。
“……”
景黛儿迷茫的看着他,再看看好友额头直冒黑线,完全不明白他们两个在说什么。
这时,海蒂端着煮好的咖啡走进花园来,径直走到景黛儿身旁,弯身,吃力的将咖啡递到她面前。
手势颤抖着差点把咖啡都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