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鹰,贵气十足的面颊不带温度。
费夜鹰一怔,心底冷笑不止:你再想什么都只是白费力气。转眸对女人说,“这位先生想和你聊聊天。”
景黛儿十分紧张,朝男人身后躲了躲。
事实上,她好像看见了男人犀利的眼中一闪而过的笑,害怕单独面对他。
但是又很想弄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于是,怯生生的点头说,“嗯。”
“那过来这边坐下吧,我还有事跟夜溟谈谈呢。”
费夜鹰把女人牵到他的专座上上下,轻轻压了一下她颤动的肩膀,“夜溟,我有话问你。”
“噢……”费夜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老哥的飞快变化来的这么突然。
他还暗暗替高律捏了一把汗呢。
兄弟两人相约着出了书房,朝隔壁的一间会客厅走去。
保镖们依然恭候在书房门口。
高律从黑色的软质拎包里拿出个碧绿色的铁盒子,起身走到黛儿面前放在她手中。
“这个是?”
“你喜欢的薄荷糖。这盒还是你上次吃了没吃完,我一直搁在包里,每次看到都想带给你。”
景黛儿翻转着漂亮盒子,思索了一会儿抬头望向在她对面坐下的男人,“我可以吃吗?”
“当然啦。”
高伟坤又起身,弯身,从她手中拿过盒子打开,拿出一颗包装着金色锡纸的薄荷糖撕开,丢进她嘴里。
嗯……哇~~~
沁凉的味道瞬间钻入喉咙,好舒服、好甜蜜。
景黛儿惊喜的眼眸告诉高伟坤,她依然喜欢薄荷糖。
“坤叔……真好吃——”
啊?
“黛儿,你记得我?”
景黛儿心虚的垂着眼喏喏的说,“记得——”其实只是看了那个雪山的视频,才知道她应该怎么称呼他。
但是,她不能告诉他这一点。
高伟坤眼含泪花,抿唇笑笑,“记得就好、记得就好。”
“坤叔,雪山的那个房子——”
“你是说雪村的别墅吗?”高伟坤不禁激动的搓着手,“你放心吧,雪村的别墅还是原来的样子,今年冬天你还可以去滑雪。”
“雪村?”景黛儿一秒又愁着脸,雪村在你哪里?
她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别灰心,也许你很快就能想起来更多的人和事,到时候开学的时候你也许就能回苏黎世上课了,想去雪山玩儿哪天都可以。”
“苏……黎世?”
她猛地极其在推塔上看到过她的头像下面的那行字,‘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物理系教授’。
“你是说联邦理工学院……”
“对呀!黛儿,你都想起来这么多了吗?”
“啊?”
高伟坤吸了吸鼻子,迅疾又微笑着说,“我还给汤姆打了招呼,说万一、万一到秋季开学时,你身体还不能复原,这学期就请假。”
“请假?”
“对!你也该休息一下了,联邦理工学院物理学院的教授也不少,只是你的科研就要暂停了。只是这个比较可惜。”
高伟坤无不惋惜的说。
景黛儿视线早已模糊不清滚烫的泪水从眼眶滑落而出原来她看到的那些文字介绍不是骗人的,而是确实存在的……她的真是生活!
“够了!”费夜鹰不知何时遁入书房,怒吼声划破宁静死寂的鹰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