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是!”塞拉斯转身疾步出了书房。
“鹰少,您别罚姐姐,是我的错、我的错……”海娜双膝咚的跪在他跟前两丈之远的地毯上,眼泪涌出来,“我千不该万不该,只是不该逞能教少夫人上网……看她的推塔——啊……”
“海娜!你真是——”丁擎宇听到海娜主动交代了对景黛儿所做的事,当即吓得双腿发软,连呼吸都不敢表露。
海蒂默默的垂着泪走到费夜鹰面前的书桌旁跪下,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为妹妹承受任何责罚。
费夜鹰两手架在腰间,他高高在上的俯视跪在他面前的两个女人,“敢对我费夜鹰的女人起心动念——就别怪我无情!”
语气凉薄。
塞拉斯双手捧着一条马鞭回到费夜鹰面前,躬身颔首道:“鹰少。”
丁擎宇看到那条马鞭不住的吞咽着口水,这要是一鞭子下去,海娜还能活吗?今天不管是海娜被抽鞭子,还是海蒂被责罚,他都不想看到那种残忍的画面。
“鹰少……求您看在我对您忠心耿耿的情分上,给她们一个警告,下不为例,好吗?”
情绪失控的男人斜睨了眼苦苦哀求的人,利落的从塞拉斯手中拿过鞭子,走到海娜身后,“啪——”一声,马鞭准确无误的抽在她裸着的脊背,清脆声乍然响起。
猝不及防挥鞭。
“啊——”鞭落……惨叫声不绝于耳。
“海娜!”
保镖们架住了丁擎宇想要上前去保护女人的想法,但是他们在听到鞭子一声接一声落在皮肤上,仿佛听到了肌肤炸裂的‘吱吱’声,便别过眼睛,不敢看。
“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啊……呜呜——”
“海娜……”海蒂跪在蓝花地毯一端,双目催泪,声声鞭子抽在妹妹背上,却痛在她这个当姐姐的心上。
她怪自己不该由着她的性子在鹰堡胡来。
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去招惹少夫人啊……
书房里的惨叫声、哀嚎声透过那扇紧闭着房门传到了楼下,小女佣们个个噤若寒蝉,找不着北。
保镖们神情紧张的互相瞪着。
“滚!再敢不经我的允准上山,我打断你的双腿!”胸口急遽起伏的男人朝天把鞭子扔出去,塞拉斯慌忙奔过去捡起来。
当宝贝似得。
“……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海娜哭倒在她男人怀里,背上渗出了鲜红的血液,染红了雪白的纱裙。
丁擎宇眼含泪花,温柔的抱着女友,“没事了没事了,我们走。”
保镖们眼见丁擎宇带着女友离开了书房,也纷纷退了出去,在书房外候着。
塞拉斯精锐的眼眸瞥了眼还跪在地毯上的海蒂,轻声提醒,“鹰少,海蒂她——”
挺拔的身影站在窗边一侧望着窗外,倏地回头,“海蒂?”
“是啊,您既然已经责罚过海娜,是不是……”
“海蒂!你有错吗?”
“有!我错了,请鹰少责罚。”海蒂垂着头。
“那好——给我滚到外面广场上……跪三天三夜再来我面前听候差遣!”
塞拉斯双眸圆瞠,跪三天三夜也不必吃一顿鞭子来的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