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下午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害的我——喝多了。”宗政北打了个酒嗝,搂着温热的身躯,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指责道。
梁薄荷一个翻身,捧起他的脸,嘲笑道,“你不是说没喝多吗?现在又说喝多了,心口不一,啵——”凑上去,狠狠的吻了下他温热的唇。
看着怀中的人儿笑颜如花,之前的所有埋怨都已烟消云散。男人开始借着酒劲,拉开她的衣摆,一溜……滑的伸去,在里面肆意游弋。
“哈哈哈——别乱|摸了,好痒,本来人家就要睡着了。今天好累……这下,睡意全无了,要是今晚失眠的话,要你陪着。”
“好哇,我愿意负责到底。我们先活动活动…”
野豹子壮实的身子一下子将她压在下,“是不是房间里太亮了点?我们关灯好了。”说着,他伸手关了台灯。
“啊——救命啊——”
“再叫!”
“…”
翌日,梁薄荷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怎会睡得这般沉?揉揉眼睛,伸出两条白玉般的手臂,“哈——真是过瘾!”待她支起身子时,才发现身旁那双温柔的眼睛,出神的注视着自己。
他——还没去部队吗?
“嘿嘿嘿!你…不急着去部队吗?”
宗政北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看她的睡颜是那么享受。
看来她睡得很香。于是笑着道,“我不急,等你醒来一起吃过早餐再出门。”
啊——可是,我们又不是在一个地方上班,他这是——她眯起眼睛,“你是说,在等我?”
“嗯——也不完全是,要是我先上班去了,下班回来看不见你,我会…伤心的。”宗政北俯身吻住太太如花瓣样美丽娇嫩的唇,不舍、依恋表露无遗。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走掉了。最好是把她绑在眼前不让她陷入工作!
伤心?和她一样吗?
一股酸涩的情愫从心头涌出来,梁薄荷眼里瞬时雾气迷蒙,她好想永远和他在一起,她对他的感情是那么的强烈,甚至令人窒息。
可是,这些,她不能让他知道,虽然,他也是那么爱她,那么依恋她的爱。他的爱一点也不比她少,她能感觉到。
他的温柔,他的霸道,他的不舍…她都清楚的感觉得到。
他们现在可是都各自肩负着重任,哪里能在家儿女情长。
“小懒猪,太阳照屁股啦!”宗政北双手抱起女人,打断她的沉思,她眼里的忧伤是那么明显,虽然不知道为何,可是,他更想看到那双黑波般的眼睛。
“哦——你要抱我去哪儿?”梁薄荷试图拉上睡袍的腰带,以免一大早就春光外露。
“呵呵!去洗澡!”宗政北低头笑着说,瞧着怀中的人儿半敞着的睡袍,露出凹凸有致的白玉肌肤,水波般的长发散落的飘来飘去,实在撩人。
男人本能的欲念腾腾升起来,“荷儿,我们……一起|洗,也可以先不洗,你说呢?”
瞧着他邪魅的眼神,赤着的邀请,梁薄荷环着男人脖颈的双手开始挠他痒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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