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北凶神恶煞的下了车,走到副驾驶室车门外,猛然拉开车门,一把将梁薄荷拉下车。再重重的摔上车门。
“大人——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看着女人一张花猫脸,宗政北一把打横抱起纤瘦的她,快如星火上楼回到家中。
“啊——你、你、你要干什么?”
梁薄荷被男人拽进卧房,径直走进了浴室,在洗手台前,宗政北才松开她的手腕。
下一秒,梁薄荷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提高水龙头的开关,一股清水沙沙沙的喷出来,宗政北拿毛巾打湿。
然后都不拧干,另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使劲擦她的唇。
“唔……不要……好痛!”梁薄荷可怜巴巴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男人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似的,拼命擦她的唇,好像她是病毒样。
末了,男人丢下毛巾,怔忡的睨着那双花瓣样的红唇,快要被她擦破皮。
“听着:这是最后一次跟他见面,以后,我的宗政太太请你牢记在心——”宗政北弯腰凑近她耳畔,低声呓语着,“你是我的女人!”
梁薄荷被他紧紧抱着全身燥热,瑟缩着小身板儿,抬起含泪的双眸,“我没有要和他怎样……”
“是不是只有真正成了我的女人,你才会把一颗心给我?”
“你、你什么意思啊?难道我被你……那个的还不算数?”梁薄荷困惑的眨巴着清亮的大眼睛,两颗眼泪一下就飚了出来。
“荷儿,我想要你……很久了——”宗政北五孔有力的双臂突然抱起她走出浴室,把她放在床上。
梁薄荷不用想也明白男人眼中的肆意,“你、你不会……”但是她没有讲话的机会,宗政北俯身,堵住她。
男人独有的荷尔蒙窜入她的鼻孔,她无可挣扎,像是面对一只豹子,她要和这只豹子战斗到底……
是夜,梁薄荷身心俱疲的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猛然忆起昨晚和宗政北的……战斗,她就面颊绯红。一想到男人之前老是调侃说已经和她那个什么过了,就不觉害羞的不敢见人。
但是,双腿怎么那么痛?身子像一宿没休息在剧烈拉伸、碾压一般……
痛死啦!
宗政北不知何时推门走进卧房,看到梁薄荷因为身体不适夸张的扭曲面孔时,走到床沿坐下,轻柔的抚着她的脸,“能起来吗?”
“讨厌!你给我滚出去!”梁薄荷羞红了脸,急忙拉扯被子盖住滚烫的脸。
宗政北轻笑出声,顿了顿,“好吧,早餐我已经弄好了你快起来吃。要洗澡的话,衣服给你找好了,放在浴室凳子上的哟。”
“你出去!”隔着被子,梁薄荷大声吼道。
“好好好,我滚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梁薄荷没听到动静了,才扯开被子,晾出白玉般的双腿,直呼大气,“啊……你怎么还没走?”
“嘿嘿嘿……我是等你心情好点儿了想问你,需要老公为你服务么?”男人大言不惭的笑嘻嘻的说。
梁薄荷一脚蹬在他身上,那一脚一出,口中紧接着发出‘嗷嗷’惨叫声,“我要死了——”
“这么严重?那我抱你。”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