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右手掌摊开,放到了嘴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她虽然喝醉了,但话里却不见丝毫醉意。
“秋秋,现在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我对你真实的身份都心知肚明,何必还要继续伪装下去?”
聂秋欢一直冷冷盯着她,没有对她的话作出一丝反应,“我今日来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言雅小姐貌似刚刚喝了不少的酒,那我就不打扰了,你好好休息。”
说着,聂秋欢便转了身,准备离去。
言雅心存不甘,在聂秋欢走到门边后,又突然开口道,“秋秋,难道你就不知道是谁将那栋大楼送给我的吗?”
聂秋欢头都不回地回道,“我的确不知道,但我唯一确认的是,大总裁既然将那栋大楼送给了我,就不会再转送她人。”
言雅终于被她这番话激地失去了理智。
她身在言家,父亲都未能送她一栋大楼,可这个聂秋欢,到底是凭什么!竟能迷得榕昀送了她一栋大楼!
被不甘和妒火烧的理智全无的言雅,突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她刚一站起,身形就不稳地歪了一下,她身上的坎肩也跟着掉落在了她的脚下。
她踉跄地朝着聂秋欢走去。
聂秋欢站在门口,自是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她有些不耐烦地转了身,“言雅小姐,我送你一句忠告,烦恼都是由人自己产生的,你何不让自己活的轻松一点?”
言雅停在了她的面前,先吃吃笑了一会,然后竖起中指,朝着聂秋欢作了一个“嘘”的姿势。
聂秋欢与她离得极近,顿时就闻到了她嘴里呼出的酒气,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她没忍住,当着言雅的面,突然弯下了身子,干呕了起来。
“聂秋欢!”
言雅着实被气着了,她愤怒地瞪着聂秋欢,吼出了这一声。
干呕了一阵之后,聂秋欢才觉得好受一点,然后直起了身子,慢悠悠地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巾擦拭了下嘴角。
“抱歉啊言雅小姐,最近我的胃有些不舒服,一闻到臭味就忍不住想吐。”
臭味?想吐?
她的意思是说自己很臭吗?
言雅很快便领会到了她话里的潜在意思,紧紧拽着自己的红裙,周身都笼罩着股阴森的气息,声音从牙齿里蹦出来。
“聂秋欢!我告诉你!那栋大楼是榕氏董事长亲自送给我的!榕昀虽然是大总裁,但权力还没盖过榕氏董事长吧!”
聂秋欢却不为所动地继续说道,“是吗?请问是口头承诺还是书面文件?
言雅小姐,想必你还不知道吧,早就在我被聘为负责人的那天,我就做了一系列的手续,所以如今,那栋大楼冠的是我的名字。”
她说的漫不经心,明明是陈述事实的语气,可落在言雅的耳中,却更像是炫耀和挑衅!
没错,榕阳炎给她的只是口头承诺,没有任何书面程序!
“聂秋欢!你别太得意了!你如今拥有的一切,我迟早要一一夺回来!”
“是吗?我如今拥有的一切,你都想要夺回去?”聂秋欢幽幽地问了一句。
言雅的大脑此时已经醉醺醺的了,被聂秋欢这么一刺激,全身的血液都仿佛逆流,“对!没错!你明明什么都没有,你凭什么能够拥有榕昀!聂秋欢,我告诉你!你不配!不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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