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她委屈求全,委身于王根富这样的男人。
有的时候,我常常会有一个想法,若是阿彩当初将我打了,她会不会依旧是店里数一数二的头牌。
毕竟后来的她,凭借着一张残破的面容都能引来生意,若是她面容全盛的时候,那魅力绝对是常人难以阻挡的。
我就像一个灾难一样,充斥在阿彩的生命里。从我的出生开始,她的人生就注定是悲剧一场。
若是可以选择,其实我极其希望在她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话,纵使她早早地踏入欢场,也不会芳华早逝。
和阿彩在一起的那些年里,我知晓了许多,好人家姑娘根本不会知道的事情。
有些事情,有些手段,纵然我只粗粗听闻过一次,却可以掌握的驾轻就熟。
红姐说,像我这样的容貌身段,这样的家境出生,其实是注定了做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的。
第一次听她这么说的时候,我的心里是不屑的,可是看着此刻在我身上不停动作着,揉捏着的张哥。
我确是再难有什么辩驳,从胡珂把我卖掉的那一瞬开始,我就注定要做一辈子的婊|子。
传承阿彩的悲剧,在形形色色的男人堆里循环往复,被各式各样的人凌辱践踏。
张哥在我身上狠狠的动作了几下,叹出一口长气,直唤着舒坦。
“妞儿,你还有没有别的花招,要是再没些什么,哥可就走了。”张哥勾起我的下吧,他的喷吐在我的鼻尖弥漫,引起我内心的一阵厌恶。
纵然这样,我始终笑靥如花“人家......人家都这样了......张哥你还折腾我!”
我看着他,微微的舔了舔唇,店里的灯光晦涩不明,有着夜店独有的气氛。
由于之前和红姐通过气,这张哥喜欢猎奇新鲜的玩意儿,所以除了那件充满挑逗的衣服,她还为我准备了一根铁管。
我看了张哥一样,对他扯出了一个邪魅的笑意。我将红姐给我的钢管搬了出来,整个人在上面不停地扭|动着,缠绕着。
张哥看我的眼神都直了,他拍着手掌笑道:“好,好,好,想不到你这个丫头还真有两手啊!”
我在钢管上扭|动着,缠绕着,人和钢管浑然一体的缠绕在一起。
着一套是我偷瞧阿彩学来的,遇到有些口味特殊的客人,这就是她的绝招。
当时的我只是觉着这种舞蹈好看,有着种说不出的绝妙滋味,似乎能勾走人的魂魄一般。
可是阿彩却不愿我学,她说这种魅惑男人的东西,会的越少越好。因为一旦踏上了这条路,便终身都回不去了。
当初的我虽然乖顺,却也倔强。阿彩越不然我学,我就越好奇。可毕竟是偷学的,我只不过掌握了她十之一二的底蕴,不过纵然如此,也让眼前这个男人看我看的一瞬不瞬。
旋转、跳跃,我对着他不断露出魅惑的神情。
雪白的大腿一次次朝着他的方向勾去,最后在一个倒吊时,我对着他,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张哥看向我的眼神里,又带上了男人特有的情|欲。
他朝着我扑了过来,嘴中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我的发出了一声软糯的娇张哥,你......坏死了......刚刚......刚刚那么对人家,现在有来折腾~”
“嘿嘿!”张哥听到我带着撒娇的抱怨,终于是再也忍耐不住,扑向我,将我整个儿都揽到了他的怀里,对着我上下其手。
整整一个晚上,他都在与我肢体纠缠,颠鸾倒凤。
我们店里的小姐,招待客人一般是按钟来的。时间最长的,也很少超过两个小时。
毕竟男人嘛,都是贪心的,在一个小姐的身上耗费那么多的时间和金钱,都会觉得不值。
包一个小姐一晚上,足够请好几个肤白貌美的一起刷好几个小时了。
所以我这一晚,尽管于我而言是迫于无奈的不得已,可是却也足够让其他的小姐羡慕不已了。
在加上张哥离开的时候,当着众人的面给我塞了不少张毛爷爷,小姐妹眼里羡慕的神色就更浓了。
“哼!不就招待了这一个有钱的主儿吗有什么可瑟的。”
原本拿到钱的我,喜笑颜开,毕竟多攒些钱就可以早些离开赵武的魔爪。
但是听到这句话,我的笑容渐渐消失了。扭头看了一眼,说这话的正是我的宿敌,米可儿。
她翘着兰花指,手中捏着根烟,在烟圈散去后,我看到了她眼中鄙夷的神情。
“那也比某些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来的好!”我反唇相讥,毕竟谁也不是吃素长大的。
米可儿被我气的狠了,恨恨的看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去。而她走之前的眼神,竟隐隐让我有了胆颤心惊的感受。
只是此刻我的心思全在赵武身上,想着这么逃离他。却没想到由于这么小小的忽略,竟然会让自己吃如此大的闷亏。
天将将擦黑,出来遛弯的人便多了起来。我把玩着自己脖子上的翡翠坠子,在我们这个小城镇,翡翠算得上是个稀罕物件儿。
赵武上次在我这里得了乐趣,隔天就派人送来了这个,说是我戴着这个好看。碧绿通透的色泽,一看就价值不菲,让一众小姐眼馋了许久。
被众人环绕的我,也是第一次品尝到了被人艳羡的滋味。这钱和礼物来的容易,要知道这年头做些别的,挣钱都极为困难。
从前的我和胡珂那么努力,却连吃顿饱饭都不能。小时候和阿彩在一起,由于王根富的烂赌,所以我的家境也极其不好。甚至于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有的时候,要靠着隔壁寡|妇的接济才能活下去。
学校的老师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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