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借的车是宝马X5,自然比他那辆破捷达要好。
“要不这样,你放了她,我放你们走。”
王麻子还想大骂,松鼠就意动了,靠过去说:“麻子哥,这女的玩不玩都一样,有五千万,外面小姐比她带劲的多了,咱不如放了她,先去拿钱再说。”
“狗屁!你以为放了她,那姓张的会让我们走?”
王麻子算是看穿了,张玄就没想让他活着离开,没了董白伶更是死路一条。
“张玄,这事难办了。”谭望山走过来说,“警察还要三分钟才能到,要不先稳住他?”
“稳得住才是,”张玄皱眉说,“谭哥,要不这样,我去换董白伶。”
谭望山大惊:“你别乱来,你要受伤,我跟董事长不好交代。”
“我做保镖的,有什么不好交代的,十亿的生意啊,”张玄高举双手说,“要不这样,我换她,我过去,你拿我做人质,放了她。你王麻子也是柳条街的大哥,总不能欺负女人吧?”
“哼,”王麻子低头思索,董白伶那脚不行,他看出来了,要是硬拉着她走,这人质说不好还成累赘了,要能拿刀对着张玄,也不怕他跑,“你背着我,倒走过来。”
“行,不过,我走到一半,你也要放人!”
“不行,你到了我再放。”
保安队长说:“同行放!”
“算了,我过去,你再放吧。”
张玄给保安队长使个眼色,他就无奈地说:“就这样吧。”
张玄背着走过去,一到王麻子身前,他就一推董白伶,拿刀对着张玄的腿就一扎。
董白伶还没走开,看血从张玄的腿上流下来,她也是一惊,可还是没多停留,瘸着腿走到了谭望山身旁。
“你敢打松奇,这就是给你的教训,你放心吧,我不会杀了你,我还要靠你离开江都呢。”
王麻子押着张玄上了宝马X5,松鼠开车,那边保安队长在张玄的示意下,将保险杆一按,抬起,车就快速的出了小区。
“哈哈,麻子哥,警察还没来,咱们这下发财了,五千万呐,够咱俩花一辈子的了。”
王麻子也是心情愉快,刀还指着张玄,可人也称得上是精神焕发,打算等把账号了,就找个地方把张玄干掉。
“才五千万?你们是不是脑子缺水了?要是我,就董白伶那种人,至少要弄她五个亿。”
松鼠喊道:“她卡里只有五千万……”
“她又不止一张卡!”
松鼠一时语塞,王麻子就冷声道:“要你多嘴,说得我们好像什么都不懂。要五千万,是不想跟她多费时间,要是你不来,事情早就办完了。”
“办完了,是说你们还要将董白伶给日了吗?”
“哼。”
王麻子的刀尖往张玄的腰肋里捅进去了半寸,血顺着刀背流出来,他一脸狰狞:“遇上你也没什么,反而让我一石二鸟。我原来想拿到钱,再去找你算账,可没想到你送上门来了。”
“你不怕凤堂的人?”
“哼,凤堂再强,势力也不出江都,我会离开江都,永远不再回来,他们也找不到我。”
张玄笑笑不说话,王麻子看他笑得诡异,喝道:“你笑个鸟啊!老子等去银行转了账,就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最好是高速公路,把你做掉,扔到河里!”
“我看你连你弟弟的命都不管,才为五千万,你知道我能给你一个亿吗?”
“少扯,你就是个打工的,哪来的钱。”
王麻子不屑地说,扭头让松鼠找个银行停下:“有人报了警,要马上转账,要不她这卡就被冻结了。”
“知道了。”
车停在一个自助银行外,松鼠下车去转账,王麻子就掂着刀说:“你特莫也是多管闲事,我弟弟弄董白伶,关你屁事,你帮她出头?是瞧上那寡妇了是吧?想要泡她,好把她董家的钱都弄到手?”
“你猜得没错。”
张玄低头看了下刀尖,离他就一厘米,这车内空间又很窄,他就是身手再好,也难保不会被一刀捅穿。
“我看你别痴心妄想了,你长得跟我差不多,都是丑人,那种有钱的寡妇爱的就是俊俏男人,要说我那弟弟长得还算俊,要不是你,说不定,哼哼!”
松鼠从银行出来,打了个手招,王麻子神清气爽的咧嘴笑道:“看,这活干的,干净利落,你呢,大限也快到了。你也别挣扎,省得不痛快。等我给你一个痛快的,逢年过节我还会给你烧香。”
“是吗?”
张玄看松鼠开车门,突然身体一沉一弯背,刀尖就从肋骨滑到他的肚皮那,他手往下一按,抓住刀刃。
王麻子也反应极快,刀就往前一捅,张玄手掌立刻被划破,连那肚皮都被捅进了一寸,但他也极快的头一撞王麻子,就将刀直接拧弯,往前一送。
刀尖刺进王麻子的小腹,松鼠才反应过来,从座椅下抓出刀往后就扎。
张玄一矮身子,刀从他的头顶划过,他拳头往上一撞,打在松鼠的手腕上,刀落下,他一抄,就扎进松鼠的脖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