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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兼职……”
“难怪了。”
渡边枫子恍然大悟,想想也是,就连爷爷都说张玄是个高人,高人哪会缺钱。就像是武侠小说里的侠客,哪有没钱的时候嘛。
“喂,你还没给我道歉呢。”
张玄装傻:“道什么歉?”
“你说要送我去拍……你道歉!”渡边枫子生气道。
“又没真送你去,说说嘛。”
渡边枫子抓起纸袋就要抡他,张玄一起身,突然眼角余光瞟见转角处站着个跟四周很不协调的男人。
一身藏青色的道袍,人似柄剑般立在那里,瘦削得全身没几两肉,眼睛微眯着往这里看。
“喂,你说话啊!”
张玄走出几步,又回头拉起渡边枫子:“跟着我。”
“你要干什么!”
张玄追到转角,那道士已经上了电梯,他就拉着她也走到电梯上。
“你发什么疯啊,我的手都被你抓痛了。”
“你家的保镖呢?”
“跟着我爷爷呢,怎么了?”
看张玄神色凝重,渡边枫子才意识到有严重的事情发生,她立刻敛起笑容:“是有什么事吗?”
“我的一个仇家,你让你爷爷的保镖来接你。”
张玄看那道士下了电梯就快速走向商场外,也顾不得了,撇下渡边枫子,脚往电梯扶手那一踩,人像是雕一样的跳过数人,落在地上,也不停步,就快速的追出去。
“他还真跟爷爷说的一样,会功夫啊。”
渡边枫子张大了嘴,才给猪神独武打电话。
张玄一出商场,就看到那道士走到了对面的小巷里,他飞奔赶过去,一进小巷,就喊道:“你是青柏观的人?”
“哼!”那道士一转身就吓了张玄一跳,就看他的相貌跟洞玄有几分相似,嘴角有颗痔,颌下留着三寸长的黑须,眼神冷得像刚从地狱中回来的人。
“你是洞玄的父亲?”张玄暗暗叫苦,传说洞玄是青柏观的监观道人的私生子,现在看来这传言是真的了。
只是这人道号清邪,实在是青柏观的老家伙中最难对付的人之一。
没有唐刀,也没有莉莉安的机器人,就凭手中几张火龙符聚雾符和最后一张剑气符,想要干掉他,难度太高。
“我也不说别的,你杀了我儿子,我做父亲的,当然要为他报仇,毁观一事,自有观主处置你。”
张玄掉头就想往外跑,他也没想到这道士是清邪,要不打死他也不追过来了,在人多的地方,清邪也不敢乱来啊。
他一转头,背后就一股冷芒刺得他背脊一寒,急忙低头,抛出一张火龙符。
火龙刚一化开,清邪就冷笑声:“雕虫小技!青天说你手中还有剑气符,一起用吧。”
张玄心下叫苦,回头看火龙被清邪一剑斩掉,他看巷口还远,就突然往旁边一冲,跑进了楼道。
清邪一愣,暗叫无耻,这道家的战斗,哪能伤及凡人,你还往老百姓家里跑,你还是不是一宗之主了?
张玄哪管那么多,保命要紧,边跑还边拿手机给念彩衣打电话:“把人叫齐了,擦擦的,盯人盯去哪里了,洞玄他爹都来了。”
“你在哪呢?”
念彩衣也是一惊,清邪的名头还是很大的。
“我在朝阳商场对面的小区里,我都没办法甩开他,你让老叶莉莉安管灵剑都过来。”
“马上到!”
念彩衣把平时写下来的黄黑金符打包好,老叶也开车过来了,莉莉安捧着一堆的黑球炸弹,她倒不怕,一脸兴奋。
“灵剑呢?”
“他直接去朝阳商场了。”
老叶拍着方向盘说:“快上车,那小子可真够倒霉的,怎么就撞到清邪了。”
“还能怎么,还不是清邪主动找上门来了,炸了人家青柏观,那就是炸了锅。”
他们仨开车到朝阳商场对面的小区,莉莉安还在定位张玄的手机,就听到一声闷响,头顶上七楼的地方,两前一后,三条人影冲出阳台。
张玄手提着一根擀面杖,甩手就砸向清邪。
管灵剑双剑一抬往前一滑,在空中像有凭借似的,一踏之下,就撞向清邪。
“灵剑闪开!”
下面的老叶一喊,也不顾那些瞠目结舌的围观群众了,一道火龙符就直冲清邪。
“啊,火龙啊!”
“我草,这些都什么人呢?”
“看热闹也要闪开点,要不就被误伤了!”
这些围观的人都往旁边走,张玄就一沉气落在地上,抓过莉莉安怀里的黑球炸弹就往上一抛。
清邪也不知这是什么,拿剑一碰,就听到轰轰几声,他口吐鲜血,人撞在后面的防盗网上。
管灵剑看机会不错,举剑当头就劈。
砰!
清邪把断掉的长剑一扔,一拳打在管灵剑的剑身上,人往前一翻,手指就成爪型,扣在管灵剑的肩膀上,往下一扯。
一块肉挂在清邪的手指上,管灵剑痛叫一声,摔到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