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或许是符箓宗的,用的神符引来的旱雷火龙把院子烧了。要是这样的话外面就要小心了……”
不名将衣服一拉,赶紧跑到外面,却没见到张玄用符,可院外都已经躺了十几号人。张玄还没节制,毕竟这是酒城,不是他的地盘,都还没用刀刃。
要不这里就会一片血海了,这些村民也会断手断脚,甚至连器官都会少几处。
关德柱已经有点心慌,这十多号人,都是村里能干架的壮汉啊,可在张玄面前,就像是幼儿园的孩童,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人人都是一招倒地。
外面回家去拿家伙的人赶到了,看到这情况也是一愣,可跟着就想到关德柱说的再来三百万,就不管那么多了。
有人提起锄头就往张玄的肩膀上砸去,这锄头比一般的家伙使得还熟练,毕竟天天在地里干活的,那锄尖又非常利,要被砸中,整块肩膀都要被削下来。
张玄一看就怒了,老子好说歹说,手下留情,你们不当回事?
还敢变成加厉,连锄头都用上了?你当老子是块田啊?
他手一挥,唐刀就削中锄头的把子,木把一下被削断,连带着那挥锄的男人的手,一起落在地上。
那男的痛苦的抱着胳膊,在地上哭嚎。
还有拿着柴刀想上来的村民,一下就被震住了。
刚才的场面还不足以震撼他们,可现在,张玄发了狠,动起手来,就是要断人手脚。这可是手啊,没了手,连吃饭都不方便。
“给你们留脸,你们当老子好惹是吧?谁打的唐好!给我滚出来!”
这些人眼睛齐唰唰地投向一个中年人,那人浑身一哆嗦,掉头想跑,张玄哪给他机会,几步跳过去,一刀就斩在他的肩膀上。
他半边肩膀连带着胳膊咕噜噜的滚在地上,手里还抓着柴刀,可这下别说挥刀了,连以后怎么活都不知道。
他的血一下就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血泊,他就摔在那里,滚来滚去的。
所有的村民心头都是一寒,有人还喊:“你怎么敢杀人!我要报警!”
“就是,你敢杀人!我们要叫警察来!”
“把这家伙抓了,这家伙是个杀人犯!”
这些人还在喊,可等张玄冷酷的眼神一扫,都整齐的噤声了,张玄就扫向站在院前的关德柱。
关德柱此时已经快要尿裤子,他哪知道这惹到了一尊真神,难怪不名一过来就让他把摄像机还了。
这可是伤了一地的人啊,那断手的就有两个,别的不提,光是这两家的营养费,都要归在他关德柱身上。
毕竟这是帮他办事,要是他不出,以后也休想在村里立足了。
“我,张,张导,这事我看是误会吧,我就是带人想去演个群众,谁想起了冲突,你那个副导演,也没给我……吓!”
张玄突然走上去,把关德柱吓得一趔趄,后退时,脚跟磕在门槛上,一屁股就摔下去。
“你还敢跟老子狡辩是吧?群演,特莫的带上三五百人过去,不是想搞事是想做什么?”
张玄手一抬,唐刀的刀尖就抵在关德柱的喉咙上,关德柱顿时冷汗狂冒,没几秒钟他的背就湿透了。
秀秀想要上前扶他,被不名死死拉住,她想想,也没那个必要,她跟关德柱的关系,还不到要为他拼命的地步。
“我,我,张导,这事我错了,你说要怎么做,你就直说吧,我,我给你磕头。”
先还想要张玄给他磕头认错,现在他却跪在地上磕了起来。
张玄才懒得看他的丑相,手中的唐刀一抬,就直接戳在他的肩胛骨上,将他钉在地上。
“痛啊,痛死我了,张导,你,你要杀了啊!不要啊!”
关德柱平常在村里作威作福,都是一副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模样,这被捅了刀,却成了这副德性,在场的人中,也有人觉得不耻。
“张玄!”
这时,突然外面开过来几辆面包车,老吴带着人来了。
这些人都是跟他一样,练家子,平常跟着他打拳的,一下车,人人都提着甩棍棒球棍,眼神极冷的扫过那些村民。
“吴哥,这都快完事了。”
“草,不等我,吃独食啊!”
老吴一瞅这满地的惨状,就嘿笑声,让人先将摄像机给抬上车,才走到关德柱的跟前说:“你呢,赔点钱给张玄,他也不是要灭你满门的那种人……”
擦,我也没提过啊?你把我这形象……张玄干脆翻起白眼,凶狠的一瞪关德柱。
关德柱这尿就真的淌下来了,跟那开闸放水似的,哗地一下,满地都是。
骚味都传到外面去了,那些村民更是深以为耻,有人就将锄头一扔,掉头就走了。
“我,我都给你。大,大哥,我存折在枕头低下。”
不名看着老吴就想,这都是有钱人,估计就想给德柱个教训吧。回头拿了存折,递给张玄,上面有一百多万的钱,都是关德柱做村长这些年黑的。
张玄掂掂存折也没说什么,和老吴开着车走了。
第二天,不名去帮关德柱查存折,一看上面还剩下十块钱,眼就一黑,差点晕了过去,这,这也太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