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金钟罩的横练功夫,你别怕打着我。就像我说的一样,你要能赢,我还给你钱。”
“给多少,老吴你得先说啊,要不让晚辈白打,那算什么。”
“就是,老吴你这么大的老板,咱西北土豪啊,你得说个数啊。”
这帮西北老板都是爱热闹,爱起哄的。
“这样吧,你要能伤到我,不管大伤小伤,我一律给你五十万,我还不让你赔钱。”
张玄憋着笑说:“这不好吧?吴叔,我不能占你便宜啊!”
老叶在那跟念彩衣说:“你说这好事,我怎么遇不上?”
“你跟玄子打嘛,我压玄子赢。”
“滚蛋吧,老子不给他送钱花。”
吴老板就拉出个架势说:“占便宜?小子,拳脚无眼,你虽然是老齐的女婿,可真要打伤你了。那就便宜我家那小子了,我可是帮他向老齐求过亲的。”
“喂,老吴,一码归一码,都什么年代了还求亲,齐媛这闺女是你家那成天在外沾花惹草的小混蛋能配的?”
“就是,我看老吴你是喝多了吧?不对啊,这酒还没上呢。”
吴老板哼道:“你们这些王八蛋,少说两句。小子,来吧,我年纪大,先让你三招。”
“不好吧,吴叔,三招都打完了,你……”
“哇啊啊,好小子,敢认定我三招内就会输,你找死!”
吴老板一横跨步,手掌往前一送,也不让招了,往张玄的肩膀就砸去。
张玄也不客气,手指往他掌心一点,吴老板就感到整条手臂像是被烙铁捅了下,手掌非常烫,手一缩回来,就被张玄顺势往前一探,抓住他的上臂一扳。
“啊!”
吴老板大惊失色,又不能使力反抗,要不两股力道一撞,他手臂非断了不可,只能往后一翻,人就摔在地上。
整个房间顿时鸦雀无声。
这些西北大豪笑话归笑话,可也知道吴老板的本事,一般的特种兵都不是他对手,三十多年的功夫不是白练的。
可是在这齐胖子的准女婿手里,竟连一招都没走过?
还特莫是老吴先动的手!要是让他那准女婿动手,还不一招就毙命了?
吴老板坐在地上许久没动,大家都以为他发火了,谁知他突然一跃而起,发出震天的笑声:“哈哈哈,爽!老子这有好些年没这么爽过了!”
“吴叔,不就过个招,我又不是女人,没那么爽吧?”
这些西北大豪都在那嘿嘿笑,齐媛就拧了张玄一把。
“现在就给你钱,五十万,不,一百万,拿去!别推,你应得的!”
“没,我就数一下。”
在场的人都愣了下,顿时发出整齐的笑声,招呼张玄和齐媛快坐下。又让服务员快上酒,这西北人跟东北人都一样,喝起来就跟灌一样。
张玄酒量都算不错了,喝没一个小时就趴桌底下去了。
齐媛就扶他到一旁沙发坐下,又让小蝶去拿毛巾牛奶。
吴老板就笑说:“老齐你好福气啊,能有这么个女婿,咱啊,都是有钱人,也不在乎这女婿啊儿媳啊,有钱没钱的。一是要人品好,二是要素质过关。”
“那是,在你老吴的眼中,素质就是武力值吧?”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老板说。
“嘿,总要过得我这关吧?我那小子是不成了,成天按摩院里泡着,身体连我比不了。我这还找医生帮他看呢。倒是我那闺女,老齐,要是你这女婿跟你女儿不过了,你得告诉我。”
齐胖子连呸几声:“老吴,你这是咒我呢?就是不过了,也不能跟你那闺女,太那啥了,穿个衣服,这里露块肉,那里露块肉的。哪像我家媛媛……”
“这倒是,媛媛是个好女孩。”
这是公认的,这些西北大豪也都点头。
等张玄醒来,这边也把酒桌撤了,上了红酒,人手一杯,装得跟那些贵族一样,但西北富豪自古就是豪侠之风,总看着很别扭。
“这是楼兰国的棒子!”
齐媛还在给张玄喂牛奶呢,这玩意儿醒酒,他差点一口喷地上。
他也不知道齐胖子跟老叶他们在鼓捣什么,看那三十岁的老板手握着根尺许长的铜棒,在那兴奋得额角青筋都爆了。
“楼兰国,也叫楼兰古国……”
这不废话,现在还有吗?张玄喝着牛奶,就听齐媛说那男的叫黄普,是这几年发起来的,在西北有几个矿,还发现过一个小型油田,卖给石油集团了。身家少说在十亿以上,老婆在西北大学教书,还是副教授,就教这西北史的。
“这根棒子,要我没认错的话,是楼兰古国的王杖,可惜了,外面的金丝包体没了,只剩下这根主棒,不过也是稀罕物。”
黄普握着就不愿意放了,看着齐胖子就说:“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