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茉接到电话脸色就变了,捂着嘴走到旁边,低声说:“你在黄海?”
“我一直在黄海,哼,你别以为做了曾大少的秘书就攀上高枝了。我告诉你,你要不来见我,我就把你以前的事捅出去……”
“涂学兵,你敢!”
那边传来声冷笑:“我不敢?当初说要跟我一辈子,是谁订了婚,还去做人家的小蜜?你知道我那些哥儿们怎么看我吗?要不是混不下去,我有必要从东北跑来黄海吗?事情不会这样就完了,你说吧,我的青春损失费,你要怎么赔?”
只见过女人跟男人要青春损失费,哪有男人跟女人要的?
阿茉虽是气结,可这涂学兵可是个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主,曾天河也不是好惹的,要是涂学兵找到曾天河,把她以前的事一说,那她一定就被曾天河调开身边。
“你,你想怎样?”
“钱!这世界还不都是看钱,你跟曾天河好上,他给你不少的钱吧?我不要多了,你就给我一百万,我这就走,以后也不再打扰你。”
阿茉心里暗想,一百万她倒是拿得出,可这也差不多是她全部的存款了,其它的住宅什么的,也不能动,那是固定资产。
可怎么才能保证涂学兵拿了钱后,不再找她?
“我要找律师,跟你签一个协议……”
“可以,我也有律师,你拿了钱,到时咱们谈吧。”
阿茉苦着脸去给岭南相熟的银行里的朋友打电话,上百万的现金,要提也需要时间,在黄海要预约一周,这涂学兵也不会等一周的时间,只能让那边把钱取了,再提着现金来黄海。
怎么会遇上他的,他又怎么知道我在黄海的?
阿茉也想不通,这都好几年没联系了,跟涂学兵在一起的时候,她还在读高中,谁能想到他会阴魂不散,又再次浮出水面。
让阿茉一整天的好心情都没了,看着窗外的黄海夜幕,头埋在桌上,无奈的一声叹息。
张玄也在看夜景,看着这比江都都要大上几倍的大都市,想起几年前过来时,还曾发生过一些状况,遇上一些人,就不知他们还在不在黄海。
“韩锋说你的身份是保镖,那你是跟徐汉天来的?”
“算是吧,他有事,现在在米国。”
杜经笑说:“我们这批人里,他算是混得最好的了,你别看我开个拳击馆,收入也不高。勉强糊口罢了。”
这从杜经开的车就能看出,张玄交朋友也不是看收入的:“活得自在就行了,想那么多也无计于事。那个山水小区附近是什么情况。”
杜经也不提这些闲话了:“那边是临着黄江,靠后有一座卧佛山,这开发商就干脆叫山水小区了,取的是山水甲天下这五个字。当然,跟那南方的小城没半点干系。小区也有十来年了,户型都是以两室一厅为主,那个A是住在3栋2单元4楼。”
张玄默记下了,就看杜经将车靠边停下,眼睛往后一瞟说:“李将的人跟上来了。”
“倒是没甩下他,”张玄一笑,“你是怕惹事,才没在拳击馆收拾他?”
“嗯,要是传出去,对馆里的生意不好。”杜经下车,从车厢后拿出一根撬棍,看着后面的别克商务车驶上来。
“你跑,我看你往哪里跑!”李将下车就吼,这次他倒是一个人来的。
被杜经拿话给将住,他也没脸再带小弟过来。
“李将,我劝你还是回去吧,你输的钱,杜教练是不会给你的,但你要是再胡搅蛮缠,就要小心受伤喽。”
“你又是哪只鸟,在那叫个不停,等着,老子收拾了杜经,再收拾你。让你知道,这地方是谁的地盘。”
张玄笑笑就不说话了,这李将要找死,那就由他去吧。
李将盯着杜经手里的撬棍,舞了下自己手中的棒球棍,感觉有点吃亏,一个是木头做的,一个却是铁的,这打起来,力量一样的话,硬度也不同啊。
杜经看出他的顾忌,就将撬棍一扔,他以为李将带了人来,没人的话,那他空手就能对付这小子。
“来吧,看我教你的本事,你学全了吗?”
李将吐了口唾沫:“少看不起人。”
他一舞棒球棍就砸向杜经的脸,这次输的不单是钱,还要面子,场子要不找回来,他这还怎么立足?人家还会笑他,找杜经学的拳,还学成这样,还不如去一般的健身房呢。
就看杜经将手一抬,就抓住棒球棍,手是微微震了下。
李将还是有两把子力气的,杜经却抓得很稳,往下一扳,李将要不松手,就会被他扳歪身体,到时杜经一个右勾拳就能将他放倒。
不得已,李将只能将棒球棍一松,人跳开一米远。
“这下大家都是空手了。”张玄笑说,“看是名师出高徒,还是收了个废物徒弟。”
“张兄弟,他不算是我徒弟,只是我一个学生。”
徒弟和学生是有区别的,这就跟上学时,也不会弄个拜师仪式一样。
徒弟才算是入门,学生嘛,只是收钱教人而已。
“你特莫给我收声!”李将冲上去,就一拳打向杜经的胸口。
拳势又沉又稳,看得出李将还是学了些本事的,这直拳就无可挑剔。唯一的弱点在于他用劲太力,没留了力量,这样遇到灵活的对手,往后或往旁一闪,就会无法控制身体。
杜经实力当然在他之上,身体微微一晃,轻松的闪开,一个摆拳就打在李将的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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