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陈勇,雷铁心还跟个姓严的混混有来往,这边我猜都要给那姓严的交保护费。”
“我会查的。”
张玄开车一走,宁果儿就喊:“走,去隔壁看看。”
陈勇正在酒吧里打电话,被临时叫来的服务生在打扫着地上的垃圾,这地方犹如狂欢过后,酒柜里的酒都被喝光了,要不就是用来砸人了,桌子也坏了好几张,碎玻璃满地都是。
“是,我猜想是宁家的那位,我知道的,我会去跟他们说清楚,嗯。”
电话那头自是在说雷铁心做事太莽撞,在没摸清人家底细的时候,就去找碴,碰钉子也就难免。但他竟然被废了,这酒吧就要另找人来看了,在这之间,就由陈勇亲自坐镇吧。
“家中二叔跟宁阎王是熟人,都是从军中出来的,这件事,你们先谈,要是那位大小姐要使性子,我再跟二叔说。”电话里传来的是个清越的声音,不急不缓,就是出了这样的事,在他眼中也不是什么大事。
“是,大少,”陈勇瞧了眼门外那边,看到宁果儿他们进来,“他们过来了,晚些再跟大少汇报。”
“好。”
陈勇挂着亲切的笑容迎上去:“宁大小姐光临,小店蓬毕生辉啊,快请,里面包厢。”
“不用了,就站在这里说吧,”宁果儿冷傲地说,“你叫陈勇是吧?你背后是谁?好大的胆子,昨天敢叫人去收拾我?你就不怕被打断腿吗?”
“就是打断腿也是应该的,谁叫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呢。”陈勇堆着笑说。
“那就让你应该,阿空,把他的腿打断。”
陈勇那是顺着她话说的场面话,没想宁果儿还真就认真了,他一下怔住,就看方乘空笑吟吟的要走上来,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就笑说:“宁大小姐看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老婆还怀孕,你看是不是等过几个月再打断我的腿?”
“你少找借口,”宁果儿冷笑道,“你派人过去,这事就这么完了?”
陈勇朝后面打了个响指,就有人提着个箱子过来摆在茶几上:“这是我准备的一些小礼物,算是替我家大少道歉。”
“打开。”
宁果儿自动将他嘴里的大少过滤了,江都什么狗屁大少,她都不放眼里,何况是雾都。
“要是钱就俗了,”方乘空将箱子打开,“钻石更俗,你这些还都是碎钻。”
“都是两克拉以上的,方老板果然是有钱人,说这是碎钻。”
陈勇笑着说,他刚才就打探到了方乘空的底细,也稍稍惊了下。这方乘空算是半灰半黑的人物,在江都也是个角色。
就是没宁果儿,光就张玄能认出雷铁心的出身,加他的身手,还加这方乘空,陈勇都不敢轻乎。
“在我眼中五克拉以下的都是碎钻。”宁果儿冷声说,“还不知你这钻石哪来的,是真的假的。”
“拿到齐家的银楼里看看就知道了。”陈勇将皮箱盖上递给方乘空,“这算是我家大少给宁大小姐赔礼道歉的一个小礼物。以后等宁大小姐的酒吧开了,我还能帮人找些客人过去。”
“拿了吧,阿空。”宁果儿哼道,“你家大少是谁?雾都哪家的?”
“雾都施家,我家大少是雾都四少之一的施连缺。”陈勇知道大少要结交好宁家,就大方的将来历说出来。
苏同海愣了下,心中想起施连缺的父亲在全国都是有名的富豪,在雾都能排到前十,着实不是一般人。
又想到宁果儿,这宁家又哪是一般人了?这就神仙打架啊。
“施连缺那蠢货啊,”宁果儿一点没把施家放在眼中,“我听人提起过他,不过我不喜欢他。”
陈勇苦笑说:“那宁大小姐接受我家大少的歉意了吗?”
“东西我收了,歉意我不接受,”宁果儿俏脸微沉,“大家从今天起,井水不犯河水,你再敢越界,我就把施连缺这家酒吧给烧了,你听清了吗?”
陈勇忙点头说:“听清了。”
“走吧。”
宁果儿带着方乘空先走,苏同海看了眼陈勇说:“陈老板,我那儿子是在这里被人打的,我知道打他的是王魁,但这是你的地方,你也要有所表示啊。”
“是。”陈勇走到后面拿了一捆钱,“这些算是我赔给苏局长的医药费营养费,还有精神损失费。”
苏同海瞧瞧差不多二十万,就淡淡一笑:“这里是江都,不是雾都,你让施连缺长点心,别没事找事。我那位老大哥可是火爆性子,我那嫂子又是副市长,要一个不慎,还真有可能把你这店给烧了。”
“我清楚。”陈勇压抑着胸中的怒火,送走了苏同海,才一拳打在桌上,“什么玩意儿!这要是在雾都,大少早把你们收拾了!一群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