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了我的公司,我这不又赶紧来回访,我们胜男老总怠慢了你,我特地来赔情道歉。”
“不敢,不敢。”
柳云龙何尝不知道,齐晖今天来就是报复的。
光棍不吃眼前亏,老祖宗的话已经道破了天机。
柳云龙不是光棍,可也不是傻子。
他心中很清楚,要是不让齐晖出了心头的恶气,今后绝比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要知道,曾经在云州飞扬跋扈的延家父子,都在齐晖面前灰溜溜的败下阵来,自己这种小虾米,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努力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嘴,只要是能够坚持到,这个瘟神恶气出尽后离开,就是极大的胜利。
柳云龙咬紧牙关,努力地想要做一个视死如归英雄。
齐晖看了心中暗笑,这个驴粪蛋子外表光的家伙,看情形,也不完全是个草包,骨子里倒是还有几分硬性。
毒牙二话不说,一把薅住柳云龙的头发,生生的把从桌子上拖下来,手臂用力,就把他甩到齐晖面前。
柳云龙满脸惊恐的看着毒牙,这个黑大个一眼不发,但是下手无比毒辣,这样下去,自己的小命恐怕要报销在他的手中。
“姐夫,你饶了我吧。”他终于惨叫着向齐晖求饶。
“噗。”
正在好整以暇的品尝着香茗的齐晖,忍不住一口喷了出来。
“姐夫?也亏这小子能叫的出口。”
但是这句姐夫,却叫的齐晖心花怒放。
本来想就此饶了这个怂包软蛋。
但是眼前,又闪过了柳胜男,那梨花带雨的痛楚模样,于是就硬下心来继续喝茶。
树不修不直,人不教不才。
既然古人说长嫂比母,那么姐夫也能算是半个爷。
这也是替死去的老泰山,教育这个不成器的小舅子,齐晖在心中在自我安慰。
毒牙被蜘蛛挑起的一肚子火没处发,柳云龙就是现成的出气筒。
这小子揍人非常有技巧,专挑皮糙肉厚的地方下手。
倒不至于给柳云龙留下内伤,不过却苦头却一点儿也没少吃,不一会儿,就已经鼻青脸肿。
毒牙提起柳云龙,一拳掏在他小肚子上,柳云龙惨叫一声,刚躬下腰,又被毒牙拧住脖子一转,身体转了一百八十度,一脚踹在他的腚上。
柳云龙顿时像是发射的炮弹,普通一声撞到墙上,嘴里立马流出了鲜血。
他蜷缩在墙角,一动也不敢动,冲着齐晖不停的求饶:
“齐哥,晖哥,姐夫,大爷,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你大爷。”
齐晖苦笑着冲着毒牙一摆手,然后对柳云龙说道:
“知道今天为啥打你不?”
“知道知道,”
柳云龙的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连声说道:
“今后,我绝不敢再去找我姐了。”
齐晖满意的点点头,又平静地说道:
“我这个人吧,恩怨分明,今天既然揍了你,怎么也得给你点补偿,你不是想要红颜泪的独家代理权吗?”
“我不要了!”
柳云龙叫苦不迭,今天的这场无妄之灾,就是为此而起,今后别说什么独家代理权,以后就是路过鹤伴山果业,他肯定也会躲着走。
“嗯?”
齐晖又一瞪眼,终于让柳云龙彻底崩溃。
他扑通一下坐到地上,伸开腿倚在墙上,像个孩子般委屈的嚎啕大哭。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