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王长盛使劲的点着头。
这个夜晚,云州城暗流涌动。
有消息灵通的人得到消息,江北的孟家,要大举进军云州。
刚待平静的云州,又要风雨飘摇。
这让云州的商人都心怀忐忑,心中悲叹,多灾多难的云州命运多舛。
延济道的风波还未平息,虎视眈眈的孟家,又露出了獠牙。
江南省都知道,江北孟家,武者世家,商界巨擎。
孟家在江北市经营近百年,人脉关系极广,身家数十亿,名下的上市公司就有好几个,传说还有军方的背景。
孟家的财富在江南省排名前五,但是因为有着武者身份,隐然是江南省的霸主。
任谁都畏之如虎,惧之如狼。
江南人更清楚,孟凡林表面谦恭和气,实际上睚眦必报,为人阴险。
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没有厉害的手段,孟家如何能如日中天,发扬光大?
所以,和延济道相比,孟家是更加可怕的存在。
云州的家族与之比起来,无疑是老鼠和大象的差别。
有些人甚至扒出了,延济道把名下的度假山庄送给孟家的事。
他们这才恍然大悟,就在齐晖和张家联手的时候,延济道这个老狐狸,已经悄没声的和孟家走到了一起。
大家都猜测,孟家此举,肯定是为了延济道报仇。
同时也纷纷揣测,齐晖和张登科,能否住承受基业深厚的孟家之怒火?
其实想都不用想,答案显而易见,这绝不可能!
不说齐晖就是一个农民,张家在孟家面前,也是基业浅薄,更何况齐晖还昏迷不醒,躺在医院中。
这个惊人的消息迅速传遍云州。
让想要紧紧追随张登科的步伐,唯张家马首是瞻的众商家们,又犹豫起来。
但是商人心思就是灵动,他们几乎不约而同的做出了决定:
既逢迎张家,全力办好果博会,虚与委蛇。
又要时刻把握风向,随时做好随风摇摆的打算。
商海险恶,适者生存,只要是死道长不死贫道,别人生死与我何干?
这个消息自然很快传到了张天瑞的耳朵中,他急忙回到家中,躲进书房,和张登科商量起了对策。
“天瑞,你怎么看这件事?”
见惯了江湖险恶的张登科八风不动,稳如泰山。
张天瑞非常坚定:“我看好晖哥,再说,从道义上讲,张家必须坚定的和齐晖站在一起。”
张登科一瞪眼,严厉地训斥道:
“糊涂,你就不怕万一站错队,张家的荣华化为灰烬?”
“这……”
张天瑞神色凝重,这确实是个艰难的选择。
思索了片刻,张天瑞有点激动,又动情的说道:
“爸,我无所谓,大不了从头再来!齐晖对咱家有恩,必须和他同甘共苦。”
“哈哈,”张登科放声大笑,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大声说道:
“好,是我张家的种。”
张天瑞脸现惊喜,激动的问道:“爸,这么说,您同意了?”
张登科急速的在屋中走了几步,转身用力拍打着儿子的肩膀,说道:
“天瑞,你放手去做,人必须要懂得感恩!”
张天瑞有点愧疚的又说道:“只怕二老跟着受苦。”
张登科断然道:
“至于我和你娘,你大可不必担心。你大伯刚和我通完电话,他也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