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气愤的说道:
“齐晖那小子也种了菜,他给各大饭店放风,要是想用他的菜,就不能收咱家的,现在各饭店都用了他的菜,我去送菜他们都不收了。”
“不可能,那些饭店都是咱家的老关系,不可能听他一个毛头小子的。”刘大田顿时气的老脸涨红,坚决不肯相信这个消息。
刘琦道:“爹,你这老脑筋该改了,你说的老关系顶个屁用,人家明说了,齐晖家的菜比咱家的好,并且每斤的收购价是三十块钱,比咱家的高出十几倍呢。”
“真的?”
刘琦气呼呼的拿出一根黄瓜和一个茄子递给刘大田,说道:
“这是齐晖给饭店送的样品,我拿了点回来,你自己看吧。”
刘大田接过一看,做为一个种了一辈子地的农民,他的心中不得不服。
这菜确实比自己的好了无数倍,但是菜好又怎么了?嚣张跋扈惯了的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咽下这口恶气。
在凤鸣村甚至山头镇这块土地上,他一直自信没有办不成的事,没有搞不定的人。
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镇上的那些领导,包括什么税务所,土管局,派出所的头头脑脑都和他来往密切,称兄道弟,所以他才在凤鸣村以土皇帝自居,所以他才能垄断了山头镇上各大饭馆的青菜供应。
而现在那个凭空消失了七年的齐晖,那个当初被他儿子像条狗一样逼走的二混子,又突兀的回到了凤鸣村。
并且做出了和他一争高下的咄咄逼人的架势。
并且像鹤伴山上毒性最大的竹叶青一样,死死的盯着他。
让他总有一种背上丝丝的冒着凉气,如鲠在咽的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这口气他绝对咽不下!
刘琦不满的又说道:“我早就让你把他那块河滩地收回来,你就是前怕狼后怕虎的不答应,现在好了吧?不是我说你,你现在就是变的胆小如鼠。”
“我草泥马,怎么和你爹说话呢?”
正在盛怒之中的刘大田,一脚就踢翻了脸前的桌子,然后又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儿子刘琦的头上。
刘琦一瞪眼站起来,扬起脖子就要反驳,想了想,猛地蹲下,把头深深的埋在双腿之间,气呼呼的不再说话。
但是他的心中却在想,哼,也就是你是我爹,要是别人敢这样骂我娘,我早就和他拼了,但是他却忘记了就在几天,他在佰金瀚被人指着鼻子艹爹骂娘的狼狈样。
刘大田心里升腾着一股怒火,这股怒火仿佛要把他的两个肺炸开一般,他没想到齐晖竟然用到了釜底抽薪这一招。
他不是不想收回齐晖现在承包的那片河滩地,但是那片地的土地承包人是齐晖的叔叔,按照现在的政策,为了发展规模化种植和养殖,土地的合理转包政府是要支持的。
更何况,那块河滩地是送人都没人要的荒地,当初答应承包给齐晖的叔叔,也是因为想要把那每年几千元钱的承包费收入自己的口袋。
刘大田曾经威逼利诱齐晖他二叔,让他终止和村里的承包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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