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游,你别不识好歹,再不把手拿开可就别朋友翻脸,不客气了!”
“跪下!”
随着孟赢溪的一声怒吼,两名“警察”身不由己地扑通跪在大门口。
紧接着!
两人的脑袋往前啪地一抖,吃饭的家伙软软地低垂下去。
此时如果在背上插块用朱砂红笔勾决过的斩标,他们就活像古代被押至菜市口待处决的罪犯一般,很苍凉。
妖精祭出了武力……
一是力压;
二是点穴!
“跪下”的这一声何其透耳!
南天武馆的人正在送灾星一般以目送客,淬不及防的声音令人浑身一颤,差点就条件反射地跟着屈膝跪下。
就在同一时间……
当视野中出现两名“警察”双双跪地的骇人一幕时,他们更是连颤带跳,不禁向后惊狗般退了数步。
两名敌特在巨大力道逼迫跪结实的瞬间,脑海中白光一闪!
只感觉自己的头部后脑勺被尖锐的物体莫名地冲击了一下!
横横的人衰起来也是软软的,他们当即哑口昏厥,若不是被下手的人扶着肩膀,已是毫无悬念地栽倒下去。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三个字在大脑中出现的很晚,如闪电过后延迟到来的雷声。
除了原因之深疑,南天武馆的人还有更为严重的一惑……
此人是使了什么鬼招术?竟然能轻描淡写地就轻松制服了两名身手应该不弱的警察!
要想在别人的地盘上行事最好能拉拢对方,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在表演。
从隐藏实力的角度考虑,逞能必须适可而止,借此机会还能用正义去感化心底存在黑影的人,这也算是一种普渡。
孟赢溪回头看着惊魂不定的人,淡容喊道:“诶,芮馆主,帮忙拿两根绳子来。”
芮闯南百般迷茫!
他怯声问:“做……做什么?”
“绑人呀!”
“绑人?”
压馆夫人惊插道,“他,他们不是你朋友吗……为什么?”
芮闯南把头摇晃得如被扇大耳光子,“不不不,绑架警察的事我可坚决不干!会掉脑袋的。”
孟赢溪不就问题做回答,她反问道:“你们为什么习武?”
“强身健体。”
“还有呢?”
“防身自卫。”
“还有呢?”
芮闯南只是抓脑袋,除了“混口饭吃”这句难以启齿至只能埋在肚子里的俗话以外他似乎没什么可说的了。
“没了?”
孟赢溪讪笑,“就这么点志向?”
她环视道:“难不成你们练武的目的就是要把自己弄成浑身肌肉,力大无穷,体格强壮的大猩猩,然后用这野蛮把式混口饭吃?”
一语中的!
羞辱之下馆众无不面面相觑,尴尬万分。
且不论师父尚且如此,做弟子的这帮小子到此习武的目的确实也登不得台面。
他们无非是为了让自己这个读书不成的顽石打磨出发光点,以便以后能在社会上谋个搏击教练的差事,或者是影视武术替身的工作,或者是保镖之类的营生。
一声苍白话:“呵呵,也没你说的这么不堪,不上进。”
为了给南天武馆正名,为了给自己抬头,芮闯南只能违心而语。
他惭愧地愁眉苦脸说出一句大而上的话:“我们习武的人肩上自然还有一份不可推卸的责任,那就是行侠仗义,惩强扶弱,除暴安良。”
“这就对了嘛!”
孟赢溪哈哈大笑,“这两个混蛋根本不是警察,更不是我的朋友,他们是绑架我朋友的歹徒!”
数人异口同声:“真的?”
“当然!因为我的钱包里有他们的犯罪证据,所以才会不怕折腾地打探地点,不辞辛苦地追了来。”